第(1/3)页 天色蒙蒙,雾霭叠叠。 年少的羞红永远是最浪漫的告白。 二十四岁的司徒砚在这个朝代或许算不上年少,但他双手捧着自己的心脏送到谢元棠面前,如同侍奉神明般挚诚无悔。 “到了,小心路滑。” 跃至岛岸,司徒砚将谢元棠轻轻放下,细心叮嘱。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,抓着自己衣袖的那只手却并没有松开。 司徒砚微顿,一直不太敢直视的桃花眼缓缓垂落在谢元棠身上,微抿唇角问道:“怎么了?” 谢元棠没怎么,她只是从看见他泛红的耳根开始便有些呆住,连上岸了都没反应过来。 此刻被他这么一问,谢元棠才回过神来。 她仰头看着司徒砚,视线从他有些别扭躲闪的眼睛,滑到耳骨那没消去的红晕,不禁抬手。 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了捻,轻声说:“红了。” 司徒砚:“……” 五皇子心脏都快跳出来了! 他昨天才在他四哥的教育下,搞清楚自己的心思,弄明白自己以后想和怀里的人如何走下去,也想好了要慢慢展开自己的追妻路。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想好怎么撩对方,就已经快被谢元棠撩得脸红心跳了。 谢元棠眼睛眨了眨,有些惊讶地看着在她手中越来越红的耳垂:“更红了。” 司徒砚:“……嗯。” 谢元棠眉头微蹙,下一秒就按住了他的脉搏:“别是发烧了吧?” 司徒砚:“……没有。” 谢元棠还有些不放心,在外人眼中大魔王一样的司徒砚,在她眼里就是个脆皮美人,得时刻哄着纵着保护着。 见谢元棠又是给他把脉又是想要让他吐舌苔的,司徒砚红着脸小声道:“我……就不能是紧张害羞了吗?” 谢元棠愣了两秒:“……啊?” 大佬棠少有的宕机了。 紧张? 害羞? 只是抱她一下,为什么会紧张,为什么会害羞? 大佬棠从前闯荡末世,后来闯荡玄昭,身边不是并肩作战的战友,就是玩着闹着的朋友,从来没人跟她害羞过! 也或许有过,但她不知道,又或是直接把对方当成病患下针配药去了。 毕竟也没人敢当面跟她说“喂,你别摸我耳朵,我害羞了”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