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顿好老人先暂住医馆让大夫帮忙照看,宋莘莘带了姑娘到后院,一过去她又跪,这回好歹是不磕头了,否则血呼刺啦看着也难受。 “小姐,奴婢自今日起做牛做马报您大恩!” 这会儿她一点也没有以后要卖身给另外一个陌生人的不安和恐惧,甚至看起来有些过于平和,亭亭跪在院中,自成一方宁静。 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。” 宋莘莘问,她就答:“我……奴婢名叫白石,父亲在京城做些木工活计糊口,母亲早亡,家中还有个年纪小的妹子,刚满十二。” 生人没法带进皇宫,太过麻烦,宋莘莘索性让春分给她留下了些银子,先安顿父亲养病要紧,留了个地方,一月后,下回出宫再来想办法。 天道自有安排,反正她懒得安排。 一日过半,再走出医馆,日头已经偏了西。 宋莘莘才发现自己手上还缠着明狰的护腕,怪不得总觉得不太对劲,半天没拆下来,揉着眼睛叫明狰帮忙。 “春分,咱们回宫吧,我有些困了。” 昨儿晚上她顾着抱着自己栽的两颗野草傻笑,后半夜才勉强睡着,大早上又起来,这会儿眼皮子都打架,迷迷瞪瞪被扶上马车,趴在小榻上就睡过去了。 直到回了皇宫,明狰把她从马车上抱下来再搬回长宁苑,宋莘莘眼都不睁,手里拽着明狰身后的头发,时不时扯一下。 春分从没见过有人能在别人怀里睡出四仰八叉的姿态,宋莘莘做到了。 明狰胸膛宽厚,手臂又有力,宋莘莘根本不担心自己乱动会不会掉下去这样的问题,半路上睡不舒服,还拧咕着翻了个身。 把宋莘莘好好安顿在她的寝宫床榻上,明狰就要离开,收手的时候看闭着眼睛的宋莘莘拧了眉吸口凉气,才发现自己护腕的暗槽挂上了她的头发,死死绞在一起,一时半会儿根本解不开。 尝试许久,春分也凑过来帮忙,都没办法顺利,又不能扯断头发,不然保不齐这位小殿下醒来以后要怎样作怪,干脆拆了护手,就留在她枕边,吩咐春分给宋莘莘放下床幔,同往日一般无二,干脆利落转身离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