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谁都没发现包厢外闪过的鬼鬼祟祟的人影。 那影子从福满楼的侧门悄悄跑出,一路狂奔到了玉清筑的内院,把刚才看到了情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那脸比纸还白的公子。 魏无风面无表情一字不落地听完了,便把人撵了出去。 长顺在屋外一动不动地偷听着里边的动静,直到以为公子已平静下来时,砰地一声,茶盏破碎的声音再次传来。 “一生一世一双人…她来养家…结为连理!?” 那屋内人早已脊背绷紧,拳头紧握,赤红的凤目中犹如淬了毒一般,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触即发的狂暴气息。 颤着声自言自语道:“芸娘,我亦可以,你为何愿意选他,不选我…为何…” 墨黑的瞳仁骤然一缩,幽深的眸内各样情绪交杂在一起,似疯魔,似愤怒,似酸涩,似痛苦。 泛白的脸色越发病态,太阳穴阵阵刺痛传来,额角的冷汗也渐渐渗出。 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挞挞地响起。 “公子!!你得冷静啊公子,若是弄得旧疾复发,岂不是趁了那个捕快的意吗!他跟公子云泥之别,您这天人之姿,即便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,京城的贵女们都趋之若鹜,稍微使些小计,孙娘子又如何不对您死心塌地!” 长顺一句不停地说到最后,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,若是这剂猛药都不成,公子今天定要出大事了。 默默贴着窗户门竖着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,砸杯子的声音似乎停了下来。 半晌,屋门竟吱呀一声打开了。 “说,使什么计?”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翌日,孙芸娘照常开店。 一想起昨日那个腼腆的男子,心中好感满满,看得出他对待另一半定会很尊重,过日子再是合适不过。 若是错过了,就真不好找事事顺着她心意的人了。 他说这几日衙门比较忙,过几日便再来约她就近出游,也好增进一下了解,不免心生期待。 一整日,孙芸娘都眉梢含笑,等到日落,她备好了饭菜,却迟迟不见那主仆三人。 隔了许久,才见着长顺耷拉着脑袋走进了店子,明显神色不对劲,连忙道:“怎么只有你一个人,长柏和公子呢?” 长顺叹了口气,“长柏回京办事了,公子…生病了…让我来告诉你今日不来用饭了。” 孙芸娘一惊,“生病?何时的事,为何早些不说,难道是之前的旧病发作了?” “昨日便开始了,倒不太像旧疾,许是最近有些劳累,发热虚脱了一日,楞是滴食未进,我做什么他都不吃,可他又不许我…” 见长顺一副无奈又欲言又止的模样,孙芸娘立刻追问道:“不许你,不许你什么,说啊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