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三娘连声发问,双眼通红,烛光下,泪光点点,喃喃说道:“‘前事不忘,后事之师’,陏杨天家不合,国祚不长,这是有目共睹之事!废太子杨勇与炀帝之间的明争暗斗,谁人不知?这才过去几年啊,难道这样的事情要再次降临到我李家头上?” 说罢,李三娘低声啜泣,伤心至极。 “哪里会呢,哪里会呢!”柴绍连忙宽慰,话锋一转,笑道,“当日我让孟通送信长安,劝秦王有所避让,免遭他人忌恨,不也正是为了今日的复出?要知道,这次委命秦王谋划反击,那可是陛下金口所授啊,文武百官亲耳所闻!” 李三娘重重地喘了一口气,连连摇头,无可奈何地叹道:“我说不过你,说不过你…对了,”李三娘把头一偏,盯着丈夫问道,“那你在朝堂上是怎么说的?” “我什么话也没讲。” “什么话也没讲?!” “是。” “为什么?”李三娘杏眼圆睁,浓眉高扬,惊诧不已。 …… 夜风袭来,呼呼有声,烛火忽明忽暗,人影时短时长。 柴绍没有立即回答妻子的问题,只缓缓起身,抱着双手,踱了两步,回头看着妻子,反问道:“夫人,延州城中的数万将士,你是否还日夜牵挂?” “那是自然。” “嗯,我在朝堂上越是沉默不语,咱们便越有可能重返延州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