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样的人,永安帝怎么可能不感念? 城王听到这里,便开口道: “皇兄,既然有松城的幸存者,那王政华就不算毫无破绽,只要有苦主出面告状,咱们就能暂时把王政华停职扣押,等一切查清之后再行处理。” “更何况,这件事也不算完全没有任何证据,除了仁嘉公主手里的三个幸存者之外,其实也可以从当年阿钰手下那个先锋将军入手,当年带兵支援松城的将领,说不定知道些什么。” “更有甚者,我们甚至可以在南疆找证据,南疆要带兵攻打松城,总要有领头者吧?苗杰说是南疆先收到了松城郡守的信,那么是谁收到的、信在何处,这些都能查到。” 城王虽然对行军打仗没什么研究,可是在查案一道,却颇有心得,不过短短功夫,便已经想好了要从哪几个方面入手。 这时候,沈忆舒便开口道: “这件事情,我曾问过镇北王,当年在南境战场上时,带兵驰援松城的,是他手下的大将李明成将军,镇北王也手书一封交给我,让我可以去南境拜访李将军,询问此事。” “事实上,如果王政华要设一个这样的局,他必须算计好南疆军队和大安国援兵抵达的时间,若是援兵迟来一步,王政华自己说不定就要死在南疆手中;若是援兵早早到来,那就没办法把松城大疫的事情,栽赃到南疆头上。” “所以,其实只要问清楚,李将军当初收到求援的时间,再对比南疆攻打松城的时间,算好双方从各自驻地抵达松城的行军路程,便可知道这其中是否有猫腻。” “想要援兵在南疆军队进入松城的下一刻赶到,那求援信必定是要早早发出去的,绝对不可能等南疆军队到了,再写信求援,这时间上来不及。” “如果能证明求援信是提前发出去的,那就说明王政华早就知道南疆军队会来,也可侧面证明,南疆军队就是他引来的。” 永安帝闻言,认同地点点头,这倒也是个破案的思路。 他想了想,吩咐城王: “如今南疆贼心不死,妄图培养新的养蛊师和蛊虫,掀起新一轮的战争,朕不日便会让阿钰重新去南境战场,让他顺便去查当年的事情。” “城王,你留在京城,负责主审王政华的案子,他若是真的一手炮制了当年的松城大疫,那么他为官这么多年,不可能没有丝毫破绽,一定要把他的把柄揪出来。” “阿舒,你把那三个幸存者叫回来吧,如今朕已经知道了此事,且有城王做主,不管是大理寺还是刑部,都没有人敢再对他们下杀手。” 上达天听的案子,除非是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都不想干了,否则绝对不会容许王政华从中动手脚。 毕竟,这朝堂也不是王政华一个人的朝堂。 沈忆舒听了永安帝的话,心中松了口气,这件事情在她心里憋了一年多,总算熬到了快要真相大白的时候。 她终于,可以替自己的父兄,讨回公道了。 卸下了一桩心事,沈忆舒便又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,她说道: “陛下,关于南疆的情报,除了城王殿下说的那些,臣女还另有一桩要事。” “你说。”永安帝示意她直言。 沈忆舒定了定神,开口说道: “我们在审问杜若的时候,得知她是被南疆新帝喂了毒药,而据杜若所说,制作毒药的人似乎是新到南疆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