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雪已停,出了太阳,天气看着不错。 贺浔点头。 只是吃了饭,苏衔月觉得腰酸腿软,靠在床上休息会儿,贺浔就黏了上来。 一番拉扯, 被子下,她身子被固定着,浑身紧绷,新换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,就被拧上了一层层褶皱。 阳光照进室内…… 青天白日, 简直不成样子。 苏衔月怕是这辈子都想不到,会跟贺浔大白天里做如此荒唐的事。 贺浔似乎精力极好,不知困倦,低头亲了亲身下的人,他似乎此时才明白,为什么自家那好侄子娶妻后,恨不能夜夜笙歌,不愿去上班。 有喜欢的人陪在身边,他也恨不能就此沉沦。 难得下雪,苏衔月原本还打算出去溜达一圈,结果一觉睡醒,已是天黑。 雪天路滑,便没再出去。 两人,就在酒店待了一天一夜。 桌上的空白图纸,被压皱洇湿; 浴室内,白瓷砖的墙壁上布满水汽,镜面上满是雾气,只能依稀看到两人身影重迭…… 纵容, 失控。 贺浔的手指从她湿红的唇角擦过,低声说:“别走,不要再离开我了。” 当年,她就是这般,搅得他心乱失序,却又突然消失。 似乎总担心她又跑了,待他偃旗息鼓时,苏衔月的精力早已耗干,即便想跑也没力气。 他也想克制,但收效甚微。 这种事, 要么就别开始,一旦尝过其中滋味儿,就念念不忘。 也是酒店抽屉内的盒子用完。 再继续,准得出事。 前段时间的婚礼上,某人在小辈面前,有多矜重持稳,现在就多不是人。 苏衔月甚至胡乱想着: 若非自己求饶,只怕会英勇负伤。 但她只敢在心里控诉: 贺浔, 你真不是东西! 苏衔月怕他再胡来,裹紧被子,只露出张脸跟他说话。 “你当年离开,林昊洋究竟跟你说了什么?”贺浔目光追随着她。 “许多话都记不清了,大概就是我配不上你之类,会影响你的前途……” “所以你就跑了?” “我只是想站得更高些。” 林昊洋说的话,不无道理,如果她一直只是个实习助理,也觉得无法跟贺浔匹配。 他是山巅明月,苏衔月也不想一辈子都仰望他。 她也想站得更高,以后两人在一起,大家提起,也会说一句: 贺浔,还是有眼光的。 “那你回国后,怎么不联系我?” 苏衔月嗓子有些发涩。 近乡情怯, 而且她根本不确定贺浔心里是否有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