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黎枝几乎瞬间明白她的意思。 她重重点头:“闻到了,好重好浓。” 郁兰瓷颇为嫌弃地用手在自己的鼻尖前扇了两下:“我就说嘛,真的有醋味儿。” 黎枝笑得忍不住肩膀颤抖。 闻宿白眼翻上天,心道这母女俩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没良心。 亏他刚才又是给免单又是打折。 现在还要看他们一家三口甜甜蜜蜜。 有人来接,又是逛得最后一家店,于是郁兰瓷便没有将东西再暂存,直接让柜姐现场包装好,祁鹤卿极为自然地伸手接过。 他看向闻宿:“辛苦照顾我太太,还有女儿。改天有空来我府上喝茶。” 闻宿:“……” 行行行行!谁不知道那是你太太啊! 他嫌弃地瞥了眼祁鹤卿,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件外套,和他养的紫毛鹦鹉。 闻宿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当冤大头。 他嫌弃地瞥向祁鹤卿,凉声道:“乔莫雅的医药费,我先让店里替阿瓷垫了,但到时候你可得报销给我!” “什么医药费?”祁鹤卿看向郁兰瓷。 郁兰瓷有几分心虚地躲开视线,状若转移注意力地捋着耳鬓碎发,别开脸。 随后语速飞快口齿不清地糊弄道:“乔莫雅刚在我面前撒泼还欺负枝枝我没忍住就把她的脑袋给砸破了。” 虽然郁兰瓷的语速很快。 明显没想让祁鹤卿听清。 但祁鹤卿还是快速整理出了事件的前因后果。他蹙眉:“打就打了。” 郁兰瓷惊诧地扭头看向祁鹤卿。 像是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表现得这么云淡风轻,而不是给她一声无奈叹息。 毕竟祁鹤卿向来情绪极度稳定。 他们刚结婚那会儿,每次听见郁兰瓷又在外面惹了什么祸,他都会紧蹙双眉,像是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。 但显然他也已经越来越习惯自家太太的脾性了,早就不觉这算什么大事。 而今天这件事。 听起来,错绝不在他太太身上。 于是祁鹤卿语调凉淡:“不是她先对你撒泼又欺负枝枝的?打了又何妨?” 江家所行之事本就可恶。 当她活该。 方才还心虚的郁兰瓷,下一秒就骄矜地翘起尾巴:“就是!肯定是她活该啊!我出手都轻了!而且救护车还是我喊的呢!” 祁鹤卿的眼皮重重地跳了下。 他神色复杂地看向郁兰瓷,显然刚才没想到还能严重到需要救护车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