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啪啪啪!” 朱大可气愤的把桌子拍的啪啪响,惹得同教研室的其他语文老师侧目。 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 “不知道。” “哼。” 窗边坐着的老师冷笑一声。 “恐是旧病复发也!” “你咋不上天呢?”这句话,短短几天之内就火遍了京城。 因为《何罪之有》这篇评论文章,写的是人气颇高的电影《芙蓉镇》,再加上文中辛辣的语言,很快就成了评论文章中的爆款。 另外就是,许非这个作者,在读者们心目中已经算是个老喷子了。 此人极其神秘,最擅口诛笔伐,每过几年才会有一篇文章问世,每次发文都是骂人,骂人的手法也都千变万化,令人捧腹大笑的同时,又无法反驳。 “你们说这个许非究竟是谁啊?” “这么犀利的文笔,又对电影有着这么深刻的见的,不可能是无名之辈啊。” “会不会是全国电影评论学会的会长钟惦斐啊?” “疯了吧,人家什么身份?” “身份高才不方便用本名吧。” “我看不像。” “我倒是在想,上次这个许非帮《红高粱》骂仗,这次是帮《芙蓉镇》骂仗,会不会就是这两篇文章的作者江弦啊?” “不可能吧,江弦可是文明人儿。” 《中国电影时报》,报社。 “什么?加印了多少份?” “加印80万份!”编辑老徐激动的另一名编辑说道。 “哟,是不是因为那篇《何罪之有》火了?” “肯定是啊!这回咱们发行量可破纪录了!” “太好了、太好了!” 编辑们听说发行量破了记录,倍感振奋的同时,一些个同志又有些担忧: “老徐,这文章写的粗俗不堪,咱们就这么发表出去,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吧?” “是啊,要是出了什么事儿,我们可担待不起。” “怕什么?” 老徐一脸镇定,“骂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词儿,就让他们骂呗,越骂关注度越高,咱们的报纸越有人看。” “哎哎哎,那个‘谎狗’回击了!” “‘谎狗’?谁是‘谎狗’?” “那个朱大可呗。” 一名编辑扯过一份《东方早报》,那名朱大可刚刚发表一篇新文,痛斥许非毫无操守,侮辱人格,用语已经超出了艺术讨论应有的范畴。 结果又没几天,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许非又祭出一篇喷文。 “诸位看官且看,近日文坛忽现奇观:某位以独到见解自诩的评论家,竟在月旦场上演起鬣狗逐腐的滑稽戏码。” “其行文如饥不择食的蚊蚋,但凡见些微热度便俯冲而下,倒叫人想起《庄子》中‘鸱得腐鼠’的寓言,只不过这厮连鸱枭的锐目都无,倒似那盲龟撞木。” “这只‘文化鬣犬’的看家本领,莫过于将‘及时’二字修炼成登峰造极的厚颜术。” “某片正红,必见其连夜炮制五千字檄文;某人遭谤,定能瞧他临阵倒戈的矫健身姿。” “其文字如夜市廉价脂粉,专拣最艳俗的色调涂抹,倒也应了张岱那句:‘人无疵不可与交,以其无真气也’。” “——只是这位的‘真气’,怕是从茅房里借来的沼气。” “此厮实乃文化界的附骨之疽,深谙‘骂名亦是名’的厚黑学,修炼成不要脸皮的护体神功。” “这般作派,倒叫人想起《金瓶梅》里应伯爵的嘴脸,只是西门大官人尚知遮掩,这位倒是将谄媚之术练得青出于蓝。” “事情已经和你说明白了,如果阁下听不懂道理,那么我也略懂一些拳脚。” 朱大可才在社会上待了几年,哪见过这个。 你回一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