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加上反向电压时,二极管截止。 在常见的收音机电路还是在其他的家用电器产品或工业控制电路中,都可以找到二极管的踪迹。 我真想问问,刘聃同志是否也插了一根二极管在脑中?不然怎会如此可笑的满脑子非黑即白的二元对立! 于我看来,这种“二极管思维”恰恰是文学创作最大的敌人。 真正的作家应该记录现代化浪潮中人的真实处境,包括那些被主流叙事忽略的褶皱与阴影。 最后我想说,我注意到一个有趣现象: 对《顽主》的评价呈现出明显的年龄分野。 老一辈批评家多持否定态度,而年轻读者和评论者则普遍表示共鸣,这种代际差异或许比本身更值得探讨。 老同志这代人经历过特殊历史时期,形成了一套固定的文学评价体系。当他们用这套体系来评判新生代创作时,难免产生认知偏差,就像用衡量古典油画的标准来评价印象派,结果只能是误解。 而我们这一代人成长于改开中的文化环境中,对世界的感知方式、表达习惯都与老一辈大不相同。 当刘聃同志指责“语言粗鄙““思想浅薄“时,他或许没有意识到,这正是年轻一代对抗虚假崇高的方式——用日常口语解构宏大叙事,用黑色幽默消解生存压力。 对于老一辈评论家们公正善意的批评,我不觉得刺耳,反而感受到了温暖,虚心接受。 而刘聃同志没写过一部,却对《顽主》产生这么大的恶意,不惜胡编乱造的造谣,所谓文人相轻,淋漓尽致。 难不成是身处高位,日子过的太滋润了,这才能张口闭口“站着说话不腰疼”。 真正的现代化首先是人的现代化,是允许青年人说“我不相信”的现代化。把文学变成思想宣传单的时候,怎么不觉得自己在反现代化?现在年轻人写点真话,倒成了大逆不道? 我不禁想起鲁迅先生那句“拉大旗作虎皮”。 刘聃同志挥舞着“人道主义”的旗帜,干的却是最不人道的勾当——用僵化的教条绞杀鲜活的文学。 今天不妨把话说明白些,好让读者看清:究竟是谁在反人道?谁在开历史倒车? 顺便告诉您一个秘密:我们这代作家根本不在乎你们的批评。你们越是暴跳如雷,越证明我们写到了痛处。您尽可以继续您的批斗表演,而我们——会继续写作。 至于您送来的那两顶“反人道主义”“反现代化”的帽子?还是留给您自己戴吧,和您的气质很相配。 您这种“报喜不报忧”的现代化叙事,在我看来完全是封建时代掩耳盗铃的太监! “.” 鲁迅先生有句话说得好“不管你后台如何硬,都必须和我好好说话,我一般不惹事,一旦惹了,那都不叫事儿,叫新闻。” 作家一向是比较有个性的群体,看不惯这样那样的评论,发表文章,与之对线,这在文学界从来常见,在当今文学界也仍旧盛行,别说当今了,就是以后韩寒也没少对线过这样那样的评论。 而江弦毕竟文学大家,骂架这就不能太粗鄙了,必须要骂的用词考究,鲁迅先生那几句“贱胎们一定有贱脾气,不打是不满足的。”“近几时来我想看看古书,再来做点什么书,把那些坏种的祖坟刨一下。”这已经很过线了。 他就客观且冷静,直接用“二极管”这词给刘聃做总结。 虽然最后也不冷静了那么一句,飞出来一个“封建时代掩耳盗铃的太监”. 歘歘歘。 刘聃看完文章以后,气的直接将报纸撕个粉碎,然而报纸虽然碎了,上面“太监”“拉大旗作虎皮”的字样却依旧清晰。 他纵横评论界,靠的就是一手碰瓷儿和蹭热度,厮混评论界这么多年,深谙唱反调的重要性,发表一些异于主流舆论的观点,常常被人夸奖这叫高屋建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