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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么明日的互联网大会，显然更加合适。”

    苏灿直接拨开两个人那层虚伪的皮。

    马芸有些尴尬，却依靠他那强大的心脏硬撑下来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今天我的确是觍着脸来求苏总办一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马芸话还没说完。

    一旁吕天罡就忍不住说道。

    “呵呵，刚刚说那么多假大空的话。

    我还以为你是心上小灿，专门来跟小灿交个朋友。

    没承想居然是觍着脸来求小灿办事啊。

    你们这是刚刚认识吧。

    刚刚认识就请小灿给你做事。

    不愧是马芸，脸皮果然就跟圈里说的一样厚。”

    马芸皮笑肉不笑，依旧是挂着那副淡淡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吕总您开玩笑了。

    大家本身都是互联网的人，互帮互助不是我们的传统美德嘛。

    苏总帮了我，我自然也会帮苏总。”

    吕天罡：“你拿什么帮小灿。

    钱？

    我吕天罡不缺。

    人？

    小灿的人才储备不比你阿狸差。

    大不了我花钱把你的人挖过来。

    宣传？

    斗音现在是最大的宣传工具，甚至互联网都要靠着他吃饭。

    你拿什么帮助他？”

    吕天罡的话，直接让马芸没话聊了。

    马芸是一个怎么样的人，苏灿再清楚不过了。

    嘴上说着帮助中小企业。

    亦或者是跟朋友合作怎么样的。

    实际上被他帮助的企业，最终都被阿狸吞并。

    至于那些中小企业。

    PDD是怎么起来的？

    苏灿可没忘。

    PDD原本是没有机会的。

    是阿狸为了提升自身品牌形象。

    直接一次性杀死了二十多万小型个体户。

    原本是想利用这一次，提升阿狸的品牌顺带把刘强咚给弄死。

    却没曾想不但没有弄死刘强咚。

    还给自己创造了一个强大的敌人PDD。

    二十万人没了生计。

    没有了平台。

    他们自然会寻找活下去的契机。

    那么PDD的出现，正好为这二十多万商家提供了一个去处。

    最让苏灿恶心的是。

    你提升品牌调性没问题。

    你最起码要完成当初的承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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