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姜练侧身躲开:“我没事,只有癔症了一下。” “那就好,”明珠松了口气:“小娘子可能是累了,不如回去歇歇吧?” “好。” 之后几天,姜练或吃或睡,或玩或绣帕子。 偶尔元心的爹娘会来看她,但也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。 甚至有一次,元心的娘还掉着眼泪请她原谅,说什么无论做什么决定,都是为了她好。 很快,“决定”来了。 据说那个头发掉了一半,牙齿掉了全部的老头儿是全城首富柳家老爷。 又据说,能被这个老头儿看上,是元心修了十辈子的福气。 当然,这些据说是元心的娘说的。 说这些的时候她边笑边哭,一副被逼急了又为女儿好的模样。 姜练实在厌烦她这幅假惺惺的模样:“要拿我还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的赌债直说,少在这里猫哭耗子。” 可话说出口,却带着哭腔:“小娘,我不想嫁。” 惊讶之后,姜练恍然大悟。 画中乃是元心生前,所说所做非得和那时一样不可。 否则因一些言辞行为有了变故,便无法感受到元心生前的苦。 姜练只好闭上眼睛,任由这只苍蝇聒噪。 女人见此泪抹得更快,却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说。 她早已打定主意只哭不说。 若说错什么话教媒婆告了柳家去,指不定要出什么岔子。 所幸大局已定,元心已经穿上了嫁衣。 念及此,女人又强忍着泪笑了起来。 活脱脱一副不舍得女儿出嫁的好母亲的模样。 姜练白她一眼,兀自走了出去。 “小娘子等等我,”小脸儿圆乎乎的明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要不……我们逃吧。” 姜练有些不忍。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不愿连累这个小丫头。 “你离开李府吧,越快越好。” 可话说出口,却是悲戚万分:“能逃到哪儿去呢?自娘去世时我便预见了今天,爹抛弃我,是迟早的事情。” “我会跟在你身边,”明珠擦了擦眼泪:“明珠决不弃你而去!” “走快些!”媒婆推了姜练一把:“别让柳老爷等急了。” “出事儿了!”媒婆话音刚落,一个婢子便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:“柳老爷……” “说啊!”媒婆不耐烦:“柳老爷有什么要求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