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如此仵作,怎能叫人信服。 回到衙门,也到了放班的时辰,陈锦年把身上的行头逐一去下。 同是狱卒的几个老家伙,早就商量着晚上去哪里喝酒,要不要找个勾栏女子听曲谈心。 “哎,今天晚上去不去?” 陈锦年摇头,他得回家。 几个狱卒见状,忍不住嚯了一声,往日里就他喊的最欢实。 口袋里有一个铜板,也得拿去喝花酒,怎么今儿个转性了。 陈锦年则是声称家中有事,喝酒的事情改日再说。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去! 刚回到家,凳子还没坐热,陈茉莉就一如往常把一碟兰花豆和一壶酒端过来。 “整日里就知道喝酒,脑袋都要喝糊涂,就不能想法子多个营生。” 陈老汉留下来的房舍,过去这么多年,已有几处坏损,需要修补。 可依陈锦年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子,哪里有钱买料修房。 按他一句,只要房子修了还是要坏的,只要没塌就不用管。 陈茉莉一个弱女子,又能如何,只能一日一日这般活着。 唯一的希望就是等攒够了银钱,还了陈家的恩情。 要是还有剩余就找个地方,支个摊子什么的,搞一点小营生。 总好过把一辈子全都浪费在这种人身上,越想越气。 陈茉莉挥舞手中的柴刀,把面前的几根柴劈成几瓣,堆到一边,留着明天用。 陈锦年其实不想喝酒,这酒粗粝,不够柔,烧嗓子。 这之前,他也是喝过飞天茅台的人,那才是真正的好酒。 正闭眼回味,一阵敲门声传来,陈锦年被迫回过神儿来。 这个时辰,是谁来找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