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锦年眉头微皱,心中对这法海僧人的话半信半疑。 他深知佛教教义讲究慈悲为怀,而这冷笑佛陀却给人一种诡异之感,似乎与佛教的教义背道而驰。 他沉声道:“大师所言差矣,佛教讲究慈悲为本,而这冷笑佛陀却面带冷笑,如何能够驱散邪祟、保佑信徒?” 法礼僧人闻言,脸色微变,但随即恢复平静。 他淡淡道:“陈大人有所不知,此冷笑乃是佛陀在降妖伏魔时所露之相,意在震慑邪祟,非寻常慈悲之态可比。” 陈锦年冷笑一声,道:“大师此言,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,本官今日前来,就是要查明这冷笑佛牌之事,若大师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,本官只能再次细问大师。” 法礼僧人闻言,丝毫不乱。 对于陈锦年说的话,他觉得就是唬三岁小孩的。 他深知自己的邪教教义一旦暴露,必将面临官府的严厉打击。 他强自镇定,道:“陈大人,贫僧所传佛法并无不妥之处,若大人执意要查,贫僧也无话可说,只是希望大人能够明察秋毫,不要冤枉了贫僧。” 好一个明察秋毫,这个法礼不同与寻常人,说话很有腔调。 陈锦年在那简陋的院落,便觉得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,可又不好说什么,院落中央,那人正负手而立,背对着他,似乎正在凝视着那供桌上的冷笑佛陀玉像。 陈锦年细细打量那法礼的背影,只见其身形瘦削,脊背却如刀削斧砍一般笔直,透出一股子诡异的气场。 他观察许久法礼的面貌,面容瘦削而阴鸷,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狡黠与狠辣。 他的眼睛细长而深邃,仿佛能洞察人心,却又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。 鼻梁高挺,但鼻翼却微微收缩,似是在压抑着什么。 嘴唇薄而紧抿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令人不寒而栗。 陈锦年在前世便对面相之学颇有研究,深知此等面相之人,必定是心机深沉、手段狠辣之辈。 “陈大人放心,贫僧定会恪守佛法、造福百姓。” 陈锦年见状,也不再多言,只是道:“如此甚好,本官还有公务要处理,就不多打扰大师了。”说着,便转身欲离去。 那僧人却突然开口道:“陈大人且慢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