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辛老头这两天,见了段正淳比试的表现,才学不浅,谈吐不凡。 最重要的是,武功超群,他家世代多出文人,有意均衡发展,也请了武师上门教导后代,可惜都不是那块料。 一个习武都没有,文人孱弱,在这个飘摇的年代,有点武学家世,才能站稳脚跟。 所以见阮仲对段正淳不感冒,他有意将其招至门下。 只是,对方并无此意,他也不好强求。 “告辞。” 段正淳见对方说话友善,没有咄咄逼人。 出言相拒后准备离开。 扭头朝后堂深深瞧了一眼。 就不再停留,径直走出茶楼。 这时,与段正淳决赛的那位青年,已趁乱提前溜了。 周围看热闹观众,见主角都撤了,没了看头,开始渐渐散去。 “段兄,真是好手段,那一掌看似绵柔无力,却威力惊人,教我兄弟二人开眼了。” 段正淳出得茶楼,从后赶上来的丁氏兄弟,就站在身侧。 银根一到近前,便吹捧起来。 “雕虫小技,谢丑了。” “段兄过谦了,那掌力甚是不俗,至少我兄弟二人,如今还无法使出来,那灼热的劲道,如何办到的,是功法所带,还是另有激发手法?” 段正淳轻轻抬眼,道了句。 “段某功法特有此效而已,具体功法恕无法相告,想必其他刚烈的功法也有此效,做到此步的人不少。” 这丁氏兄弟,今日肯为他出头,仗义出言,他心存感激。 但对方所问,是他功法秘密,自不会相告,随便岔开话题,不愿多聊。 银根又道,“也许,段兄接下来有何安排,没有的话,如今时辰还早,不如你我三人,再回白鹤楼喝上几大碗。” 段正淳摇头拒绝。 “遭此一闹,我已没了喝酒心情,准备回房躺会儿。” 听闻此言,银根露出一抹惋惜,不再坚持。 “那好,我兄弟二人四处逛逛,顺便打听些英雄会具体消息,就此别过了。” “祝两位有所收获。” 丁氏兄弟,又一抱拳便径直离开。 另一边,恢复平静的茶楼后堂。 屋子里间,缦床上阮星竹正躺着,两眼无神,直直盯着屋顶。 阮夫人正坐在床头,盯着床上的清影,直抹眼泪。 “有事可以跟娘说,何至于此?你这不是要娘命吗?” 只见阮星竹发木的眼珠,流下两滴热泪。 划出道湿痕,落入茂密的两鬓。 阮仲也从外面进来,看到屋内凌乱的凳子,又抬头看了眼,屋顶垂下的软花绫。 几步走到床边,看娘俩哭成一团。 “竹儿,这到底是为何?你若有个闪失,叫爹娘怎么办?” 阮星竹眼珠动了动,刚才她假装寻短见,中止了堂上决赛。 否则,段正淳真要不愿妥协,没能当选。 她也不愿嫁给那个流里流气的青年。 阮仲见阮星竹,心思有回转迹象,继续问道。 “你看不上那个青年?” 昨日决出最后三人,他已命手下查清他们背景,那青年虽有些不着调,却是苏州张氏族人,虽是偏房庶子,但比顾、赵两家背景,更深。 所以,他在考测过程中,有意给青年放水。 “爹,您常对我们说,做人做事要凭良心,您也以身作则,一向秉持公道,有礼有节,可今日为何,那般针对段公子?” 阮仲听到从来不敢忤逆自己的乖女儿,竟然敢顶撞他,有些不敢置信。 “你......这么跟我说话?” “女儿只是心中有惑,想问个明白。” 阮仲听到这话,心里拔凉拔凉的。 “好,好,果真是儿大不由娘,女大不中留......你是看上那姓段的了吧。” “爹爹在大庭广众下,区别对待两人有损阮家名声,女儿才出此下策,当然,也有自己的私心,段公子他表现确实出彩,女儿很钟意他。” 阮仲,感觉血压直冲天灵盖,有点晕。 “够了。” “你为了一个,偏僻小地出身的毛头小子,跟你爹这么说话?他凭什么? 他只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的土王爷,在苏州连名都排不上,在阮家眼里,更是一文不值。” 阮夫人见阮仲越说越上头,有些动了肝火。 连忙劝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