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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黑幕！”

    法官沉着脸低喝一声：“你们是在怀疑我们执法的公正性吗？下面还有一位证人将要出庭作证！”

    “证人？”云洛菲失魂落魄地重复着这两个字，握紧了林若亚冰凉的手，“哪来的证人？”

    只见在一群警员的引导下，一个穿着夏家佣人制服的中年女人低着头出现在法庭上。

    “张妈？”夏致远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女人熟悉的脸。

    她是夏家的老佣人了，十几岁的时候就来夏家当差，他一直都很敬重她，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她。

    她为什么，要帮着夏芷晴来栽赃自己？

    张妈在证人席站定之后，法官神色严峻地问道：“你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
    张妈深吸一口气，不安地绞着自己的手指，不敢看夏致远那失望的眼神，断断续续道：“我亲……亲眼看到，在夏芷晴小的时候……夏致远曾经多次对她施暴。那些床单和狼藉，都是我一手清理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张妈！我一向待你不薄，你为什么要做伪证？”夏致远握紧拳头，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突地跳着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没有做伪证，我说的全部都是事实！”张妈更加用力地绞着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夏致远还想说点什么，法官便沉声打断了他：“请你不要恐吓证人！”

    接下来，法官说了什么，律师又说了什么，夏致远都已经听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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