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重进胸脯拍得梆梆响:“放心!我知道轻重,不会胡来!” 朱秀以违反演习规则为由严词拒绝,哪想李重进竟然一记手刀将他打晕,诈称朱秀突发疾病晕倒,要送回城中休养。 朱秀道:“你得与我约法三章,听军令调遣,绝不可擅自行事!” “不行,得抓紧时间好好赌几把,过足瘾再说”李重进暗自嘟囔一声,急吼吼地道:“我有急事,先走一步!” 双目有些红肿的张永德忽地出声问道:“挟持朱秀混淆视听的计策,柴帅事先可曾知道?” 朱秀被人搀扶着站在大树下,揉搓腰杆屁股疼得龇牙咧嘴,还不忘得意地嘎嘎大笑,气得一向沉稳淡定的张永德大骂他无耻卑鄙,竟然跟他玩了一出诱敌深入的诡计。 “好说好说!不过按照咱们彰义军的规矩,欠债可是要收利息的,一种是九出十三归,一种是分期还款,你自己选一样吧” 后来见蒲州城破,才悄无声息撤走。党项人的小动作别人不知,父帅与我一清二楚。 张永德双目被“瞎眼粉”蛰得又红又痛,用清油洗净后倒是好转许多,也不会损伤眼睛,只是泛红微微肿胀,迎风时会流泪。 朱秀清早醒来,后脖颈感觉快要折断一般,疼痛难耐,怒气冲冲地要找李重进算账,被柴荣笑着劝阻了。 李重进突然想到,去了原州,只怕几个月内没机会打麻将,脸色极度变幻。 朱秀歉疚之意愈浓,拱拱手低下头不忍直视。 骑马在前的李重进扭过头嚷嚷道:“党项蛮子实在嚣张,抢到咱们弟兄头上,非得给他放放血不可!先说好,这次去原州,让本大王当先锋打头阵!” 史匡威没有理会,定难军果然南下霸占马场。 定难军实力强悍,朱秀和史匡威也不想与之为敌。 路上,赵匡胤和李重进,还在为谁胜谁负争执不休。 朱秀看看眼巴巴望着的李重进,笑道:“柴帅放心,黑大王性子再浑,也不会忘记自己是一名军人。上了战场,他便是一员优秀勇武的战将。” 过了这么久,指望朝廷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是不可能了。 李重进嬉笑道:“不妨事,只要肯给钱就行!” 赵匡胤作为裁判和观战者,看得心头火热,硬拉着潘美要和柴荣再比一场。 朱秀和史匡威一合计,决定不再忍让,硬碰硬用拳头说话,给党项人长长记性。 “.” 李重进狡辩道:“不是实战,胜似实战!彰义军的操练口号是平时多流汗,战时少流血!只有吃过亏上过当,战场之上才不怕敌人的各种阴谋诡计。总之这次演习,我方完胜!” 一日后,留下少量兵马驻守,其余大部队返回安定县城。 好端端一位白面俊郎君,成了兔子眼,还时常留下两行清泪,不知情的还以为他遭受了多大的委屈。 柴荣神情闪过些尴尬,故作镇定似的道:“重进与我商量过,考虑到此计策不符合演习规定,我便没有同意。只是后来重进先下手为强,绑了朱秀,我也只能听之任之,与他一起行动.此战的确是我们违规在先,你们无须再争执。” 柴荣稍作思索,笑道:“既如此,我们也随你走一趟原州,顺便见识见识威名赫赫的定难军,究竟有多厉害。” 柴荣也有些意犹未尽,于是双方歇息一日后再来比过。 李重进脸上挨了柴荣一拳,腮帮子高高肿起,柴荣则被李重进的木刀砸中眉骨,裂开一道小口子,流了些血。 没想到党项人得寸进尺,当真以为彰义军怕了他,一再出兵袭扰。 柴荣搭档李重进,对阵赵匡胤和潘美,朱秀做裁判。 赵匡胤瞥了眼李重进,笑道:“那我可要与重进兄再比比,谁杀的党项人更多!” 李重进瞪大一双牛眼,急道:“赵大耳,咱们可是事先说好,谁要是做了俘虏,就得输给对方两百贯钱,你可不能耍赖!” 柴荣说话不怒自威,颇有郭威几分风范,李重进缩缩脖子,悻悻道:“我嘴上说归说,心里自然不敢小觑了党项人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