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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陌言语气不急不缓，听不出喜怒，而心底的情绪，已经发酵的快要喷发。

    “我倒希望你如此，早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，也省的两难。”

    但是你不会这么做。

    帝夜兮没有说出口。

    司陌言叹了口气，“夜兮，真的没有转寰的余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司陌，你比谁都清楚司昱是什么样的人，”帝夜兮直言不讳，司陌言是性子好，但是却不是迂腐，是非对错，他看的很明白，但是帝夜兮也同样清楚，在感情面前，所有的是非对错，或许都不重要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，他们是父子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你要走，就走吧。”司陌言有些颓败的叹了口气，自从帝夜兮去人界开始，所有都一切都变了，或者说……开始了。

    帝夜兮开始露出锋芒，露出尖利的爪子，把所有图谋不轨的人撕了个粉碎。

    这样的帝夜兮或许太陌生，但是司陌言却觉得，这才是那美丽皮囊下，真正的灵魂！

    而他，终究是被她排除在外，再也跟不上她的脚步了。

    “司陌，你要想清楚，再这么放纵我，结局你就控制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司陌言苦笑了一声，“现在我能控制的了吗？夜兮，你和父亲，我谁都不想伤害，原谅我只能逃避，能逃多久便是多久，如果真的有一天迎头撞上再逃不了了，我会面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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