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1章 水溶:哪一位是衔玉而诞者?-《红楼之庶子无双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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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从古至今,皇位更迭,由父及子,兄终弟及,哪一次不是血雨腥风,从上到下,震荡一番?唯独这一次,太上皇禅位,朝局不变,我等均以为,此乃三代之事,心中犹自欢喜。”

    贾琮这才明白,严敏说这番话的意思,实则,是在指责他适才在泰启帝面前挑事。

    贾琮不由得心中好笑,三代之事,过去的事就过去了,尧舜禹时,多少事不过是后人的猜测罢了,甚至一部《尚书》都有多少人猜疑,其中所记之事,又岂能当真?

    “老先生,琮乃武将,治国之事,非我能也,非我任也!琮只知,为人臣子,上不欺君,下不负民!老先生适才说三代之事,当今天下,太上皇与皇上固然为尧舜之君,不知这满朝文武,谁能为禹?”

    严敏气得浑身发抖,猛地一把甩开贾琮的手,指着贾琮骂道,“竖子!不足与谋也!”

    两边的廊檐下,不知道多少朱紫青袍来往,见此一幕,均是顿足观望,却见贾琮一拱手,微一弯腰,道,“琮不敢!”

    说完,贾琮扭头就走!

    而一句“不敢”,却是令严敏血色尽失,知自己适才被贾琮激怒,又是言语有失,他道“不足与谋”,谋的是什么?而贾琮一句“不敢”,也是撇清了干系。

    一阵风来,吹乱了严敏一把美须,他慌忙用手捂住,匆匆地往文渊阁去。

    不出贾琮所料,李午之事一旦爆出,又是满朝震惊,李午被关押在诏狱之中,不到片刻功夫,科道言官等均是纷纷前来要求鉴定李午身份,甚至还有人带了昔年李午老家的旧人前来辨认。

    李午即李五也成了不争的事实。

    一时间,言官们的弹章如雪片一样飞往宫中,当年,李午输粟之事也被查实,其中北静郡王也参与此事,他也曾收受了李午的好处,自然也受到了弹劾。

    北静王府的马车驶入了宁荣街,随从快马加鞭前往荣国府通报,贾政得知北静郡王前来,不知所为何事,忙正衣冠,降阶相迎,一时间颇为惶恐。

    “寒舍陋室,蒙郡驾下临,荫生辈何以克当!”

    水溶笑道:“世交之谊,何出此言。”

    待贾政将水溶迎至荣禧堂中,水溶抬眸看向堂屋中赤金九龙青地大匾,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大字,是“荣禧堂”,后有一行小字“某年月日,书赐荣国公贾源”,又有“万几宸翰之宝”,不由得颇为感慨。

    “皇恩浩荡,不期荣国公后,有宁国侯这般后人,若宁荣二公在天有灵,见府上今日繁着锦之相应是心甚为慰!”

    贾政忙谦逊地道,“不敢!”

    水溶也是十分谦逊,贾政请其上座,再三谦让,水溶方坐了上首,又问道,“哪一位是衔玉而诞者?几次要见一见,都为杂冗所阻,想今日是来的,何不请来一会?”

    贾政听闻,忙让人去请宝玉前来会客。

    宝玉正在荣庆堂里,他自前两日出去,很晚才归后,被贾母知道,这两日均不曾许其出门,正扭捏得如扭股儿一般,心内惦记着箫君子,偏又不能出门,正百般不自在。

    贾母也是深为不喜,却不舍得责备,只拿贾政吓唬,“外头有什么好,仔细被你老爷知道了不捶你?”

    正说着,贾政命人来请宝玉去见客,贾母方欢喜起来,宝玉却不情愿,也不知又去见什么国贼禄蠹,有些不情愿。

    “老爷说,命宝二爷整理好衣冠方去,今日要见的是北静郡王爷!”

    宝玉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了,他昔日听父兄亲友人等说闲话时,赞水溶是个贤王,且生得才貌双全,风流潇洒,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,也曾思相会,却不得时机,不想今日北静郡王竟是来了府上,还来叫他,自是喜欢。

    更衣时,宝玉也是一个劲儿地催袭人,命其快些,生怕令水溶久等而失礼。

    一会儿还有一更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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