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嬷嬷把人往屋里请。 除了毒老头跟甜宝,另外两人谁都没客气。 毒老头整一个斗鸡似的,踩着夹他那人的脚后跟走。 甜宝这边不遑多让,不过她是几乎被踩的那个。 “差不多得了,就算以前真是老熟人你也收敛点,别贴这么近,我揍人不分生熟。”甜宝臭着脸,眼珠子斜向青年低声警告。 青年桃花眼弯弯,嗓调又懒又软,“不成啊甜宝,我控制不住,两年了,我怕你又不见了。” 明明听来像玩笑的无赖话,甜宝扭头看着那张笑吟吟俊颜,心脏却蓦地闷痛了下。 这张笑脸背后,藏了厚重的痛楚。 甜宝闭眼吐了口浊气。 算了。 她吃软不吃硬。 “别踩着我。” “好。” 进了小木屋,嬷嬷两年来第一次在晚上点起蜡烛,是留着备用的,仅有一小截。 就这也贵得很,所以往日嬷嬷从来不舍得用。 烛光亮起,屋子里的布置也清晰显现,简陋得很。 不大的空间,只有一张小饭桌,四张小矮凳。 一个不到人膝头高的木质小橱柜,以及一个黑漆漆的小铁锅。 没有床。 屋子角落有一角被打扫得很干净,铺盖卷被卷起放置,晚上睡觉的时候打开来便是床。 此处近海,又是渔村。 空气里全是海水及鱼干的咸味,很难闻。 当初他们一块闯幽山的时候就曾在小渔镇住宿,彼时众人对这个味道嫌弃得不得了,甚至还揶揄洗澡水都是咸鱼味。 可甜宝跟老头在这里住了两年。 还有嬷嬷,一人照顾两个伤患两年,那么浓郁的咸鱼味,都没压下屋子里的草药气息。 两人无法想象,嬷嬷是怎么熬过来的,老头和甜宝又是怎么撑过来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