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温时雾感觉自己过敏过得值了,还能听到余峥为她办的个人演唱会。 清唱的那种。 她望着月亮沉吟片刻,随后歪歪脑袋,笑出梨涡来:“《梨涡妹妹》?” 她现在就想听这首歌。 不是听余峥以演唱会之名,借粉丝唱给她听,而是听谢礼为她而唱。 余峥挑眉散笑:“行。” 于是温时雾又雀跃地坐了起来,还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,在灯光昏暗得亦如熄了场灯的演唱会现场做成简易荧光棒。 只不过条件简陋。 她没办法做成克兰因蓝的应援色。 而是月光与床头灯相衬下,手机自带的一抹暖白色的光。 病房区很静。 监护仪平稳的“嘀嘀”声,像是天然的节拍器,揉进余峥极有质感的嗓音里。 “黑夜走过陋巷,我抬头看见太阳。至暗时刻的光,把空寂眼神照亮。” “少年也曾彷徨,看不见归途希望,她却赠予信仰,祝愿他耀眼张扬……” 温时雾轻轻晃着她的“应援棒”。 她安静地看着余峥。 他肆意而自由地坐在陪床的椅子上,偏头将目光落于她身。月光照耀着他的侧脸轮廓,而她手里的光就像舞台的闪光灯,在他微敞的领口前轻轻晃过。 没有钢琴,没有伴奏。 没有演唱会现场的尖叫与欢呼。 余峥性感悦耳的清唱嗓音,像流淌在山间的泉水,慵懒诱人,惹她心神动荡。 还是那首本该唱尽遗憾的《梨涡妹妹》。 但此时的余峥肆意挑唇。 即便唇角有伤,却也遮不住他半分骄傲张扬,擅改的歌词里唱尽了意气: “烟火向星辰,所愿成了真,也不必再让晚风,捎来时光倒转的齿轮。” “神明不负人,红线牵了缘深,我赌赢了那场梦,与她相逢在盛夏时分……” 曾经的遗憾已得圆满。 他的祈祷与所愿,都所得成真。 温时雾是没想到余峥会改歌词的,她有些怔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 病房简陋,远不如舞台华丽。 灯光也分明是暗的。 但窗外的月光却仿佛格外偏袒,使得他整个人都看起来闪耀发亮。 如今的余峥,身上已经没了半分谢礼的影子,他骄傲肆意得抬着眉眼,唇角的伤最多不过是他桀骜的勋章。 他挑唇笑看着温时雾。 率性慵懒,冽然不羁,眼角眉梢是张扬的性感,瞳色灼热而又炽烈。 分明温时雾该是听众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