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自山感叹这静常在够狠心的,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爹,就算有什么错也不至于这样啊。 女人家不知道牢里什么情况,不针对他都能脱几层皮。 尤其是这种大案子,像安比槐这样的,不把他搜刮干净,里头的狱卒都白干这么多年。 沈夫人说道,“只是让你吓他一吓,可别动真的,不然要是出了事儿,眉庄那里也为难。” 沈自山说道,“放心,这种事情那些狱卒做的多了,知道分寸。” “时辰差不多了,老爷我先去办差,回来再和你说。” * 济州大牢 安比槐脸上青一块,紫一块,穿着一身破烂的囚服,畏畏缩缩的窝在角落。稍微听见些响动,就吓得浑身颤抖。 刚被关进来的时候,有人路过他还抓着栅栏喊冤。但每次都被那些凶神恶煞的狱卒,用鞭子狠狠的抽打。 几次过后,他就再也不敢喊了。至于脸上的伤,都是因为抢犯吃的时候没抢过,被牢房里面的其他人给打的。 打他打得最重的是县尉李松,以往他们两人就不对付,但面上还是一团和气。 这回遭了难,他们这些人怕是没什么好结果,索性也懒得再装了。 李松看安比槐那窝囊的样子,心中不屑。平日里穿着一身长衫附庸风雅,总以读书人自居,看不上他们这些武夫。 现在还不是和他们这些武夫一样,被关在牢里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 甚至还不如他们这些武夫,只配躲在恭桶边上,吃他们剩下的馊食。 李松摸了摸肚子,要不是狱卒干涉,连那点馊食,他也不想分出去。 唉,虎落平阳被犬欺,龙游浅水遭虾戏。他前头那么些年,何曾遭过这样的罪! 李松一边哀怨自己命苦,原本一切都好好的,偏偏被蒋文庆连累,想要活着出去怕是不成了。 抬眼一看,就见安比槐那倒霉样,越看越觉得碍眼。他好歹还杀了两个敌军,安比槐等人一开始就躲得没个人影。 要是当时能站出来一起杀敌,他们岂会落到这个地步! 李松奚落道,“哟,国丈大人这是怎么了,直勾勾的盯着恭桶,是饿了吗?” “你不是总说在宫里有个得宠的女儿,现在犯了事儿,让你女儿捞你出去啊。” 安比槐木木的缩在一处,他之前只知道安陵容入宫不久,就封了常在。 还能让人将她娘和弟弟接进京,想来应该也有几分宠爱。 平时在众人面前显摆,也是为了显示自己在宫中有人,所以多少夸大了几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