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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川道。

    太监们集体驻足愣住。

    看看左右无人。

    把秦川放下，所有太监双膝跪地磕头。

    抬头后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他们都是不完整的人，按照现在的说法他们就算死也不入轮回。

    “谢谢秦侍中恩德。”

    太监齐声道。

    他们以为秦川不准备再给他们盖不完人院，没想到秦川没有忘。

    就算秦川忘了他们也不敢问。

    这次没有被杀光已经是万幸，已经死了不少姐妹，他们现在如履薄冰。

    生怕陛下心情不好把他们干掉。

    “小事。”

    秦川道。

    没想到他们反应这么大。

    太监们擦干泪水抬着秦川继续走。

    皇宫。

    一群宫女帮秦川换衣服。

    朝服。

    秦川很不喜欢太素。

    换好衣服以后太监们再次抬起秦川。

    甘露殿。

    李世民在大殿外背着手走来走去。

    长孙皇后站在附近。

    长孙芊躲在长孙皇后身后，像是个犯错误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，姨娘我再也不用软纸了，你劝劝姨父不要惩罚秦川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长孙芊道。

    长孙皇后心中好笑。

    “谁让你这么奢侈，你不知道纸张是神圣的吗？”

    长孙皇后道。

    有意逗逗长孙芊。

    这个样子的长孙芊很乖，长孙皇后很喜欢。

    秦川被抬过来放下。

    太监们弯着腰离开。

    李世民一把抓住秦川衣领。

    秦川反手抓住李世民的衣领。

    “不准还手，这是圣旨。”

    李世民黑着脸道。

    秦川这才不情愿的松开手。

    “咯咯咯。”

    长孙皇后忍不住笑出声，二郎吃瘪的样子好有趣。

    好像秦大傻子附体。

    “说，纸哪里来的？”

    李世民道。

    死死盯着秦川。

    “我做的啊。”

    秦川道，没有多想。

    李世民浑身一个激灵。

    双目通红，激动的浑身颤抖。

    “你做的？哈哈哈，好啊。”

    李世民大笑。

    秦川做的软纸与宣纸不一样，软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做法容易吗？”

    李世民又道。

    想想这句话问的多余，秦大傻子都会做能有多难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李世民继续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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