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赵承?”何冽点了点头,默念着这个名字。 虽然他仍不能理解,为什么县令会大动干戈,竟然把三班衙役全都派出去寻找,但是不妨碍他接受这个现实。 那座山谷中传言有猛兽出没,落单的行人常常在此失踪,尸骨难觅,也不是没有人找到过县衙,但是潘濯向来不予理会。 而这一次竟然为了一个士子就大动干戈,尽管这个士子是案首,可那又怎么样?充其量是个贡生的身份,值得这么做吗? 何冽联想到这次县试,这个赵承是案首,也就是说县令潘濯已经接触过这个人了,两个人之间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? 且不说何冽在那里胡思乱想,县令潘濯心中也是烦闷不已。 派出了三班衙役犹嫌不足,又把自己的马夫喊来:“你持我书信,速去汛上见柳县丞,把这封书信给他,就说情况十分紧急!” 马夫立刻持了潘濯的书信往汛上跑去。 汛上全称是清河县北上汛,县丞柳文科是专管河汛的河务县丞,因为常年要修堤筑坝,巡视河道,记录水文,因此柳文科手底下除了十几位散书等文吏之外,还有许多跑腿巡河的河工,更有修堤筑坝的工匠和役夫。 收到潘县令信件的时候,柳文科也惊讶了好一阵,若非急事,潘县令大可以召他过去,或者等明天再说,还从来没见到用马夫传递信件的。 看到马夫跑得气喘吁吁,柳文科给他倒了一杯水:“不急,你先坐下喝口水,我看一下这封信,倘有回复,还要劳烦你带回去。” 柳文科从信封中抽出信纸,抖落开阅读起来。 信很简短,用词也非常随意,如同两人面对面谈话那样,但是信的内容却非常紧迫,以至于潘濯在信的末尾写了三个急字:急!急!急! 这是一封请柳文科抽调人手的信函,没有说太细,只说去山谷中寻人,恐怕衙役不够,而且林中有猛兽,怕再伤到人。 潘县令是清河县的父母官,柳文科当然会无条件配合,于是立刻命令手下召集所有能召集来的人,除了个别守坝的不需要来之外,剩下能调动的人全都召集到了一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