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诏狱这样一个信息闭塞的环境中,判断真相的难度加倍增长。 “你说你隐藏在山洞中,这山洞在何处?是否有其他证人可以证明你的话?”苏再兴的话透露出一丝严厉。 “那山洞偏僻隐蔽,我是在逃命时偶然发现的。至于证人……”赵承苦笑:“在那种情况下,哪里还会有所谓的证人。” 他被指控在清河县令带领下剿匪时幸存,而其他所有人,包括县令本人、典史和主簿,都不幸罹难。这种情况下,仅有的生还者,自然可疑,成为众矢之的也不是没有道理。 就算换了苏再兴,也很想问一句,凭什么你一个人能生还,是不是因为你跟那些匪人原本就是一伙的? 审问陷入了僵局,这是一个唯一生还者的讲述,无人可证,所以无法定罪。 刑役们开始摆弄起了手里的各种刑具,对付这些犯人,唯独手艺是最可信的。 但是苏再兴并不打算对赵承上刑,因为他觉得这个年轻士子赵承是刺杀案的最佳替罪羊。 如果逼他认罪那很简单,三木之下何求不得。 但是一旦这位士子认罪,就意味着结案,可是苏再兴觉得现在陛下并没有一丁点结案的意思。 也就是说,陛下仍然觉得清洗的还不够多,被清洗的官员职位还不够高,事情还不够大! 在这个恐怖的诏狱中,真相往往不是最重要的。苏再兴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。 他知道,在这个充满权力斗争和阴谋的世界中,每个人都可能成为牺牲品,包括他自己。 赵承的命运,如同所有被卷入这场政治旋涡中的人一样,变得扑朔迷离。 在京城深宫的阴影下,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挣扎。而苏再兴,作为这场政治风暴的执行者,也不例外。 “把他先关到牢房里去,记着不要跟其他人关在一起,找个单间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