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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泽这么天真！

    还有着不识抬举的正义感。

    若他不知道真相，这一切自然是好的，可这孩子的眼睛已经见过了黑，却没能扛住，那样曾经那些好的品质，就不算好了。

    方中鸿眼角潮湿了。“世上发财的路子那么多？真的多吗？”

    方泽不说话，只是目光凶猛的看着地面。

    方中鸿叹了一声道：“我还记得我的小时候，日子过得很辛苦，那时候，我每天都想着今天能去外面的饭店吃一顿饭，看见外面招牌上的饭菜都能流口水，可是，不能，你太爷爷早出晚归，每日带来的钱也只够我们一家温饱，那时候，我们遇到很多坏人，租不起房子被房东赶出来，在桥洞睡了一晚上，还被人抢了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方泽的心有一丝丝松动。

    他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爷爷讲这些事情。

    方中鸿的语气里满满回忆。“那时候，我们穷，到处漂泊，我们的身边都是坏人，想找个发财的路子太难了，后来，你太爷爷换了个工作，借钱弄来了一个系统，自学了写程序，偷偷用人家的发送器，将自己的系统发送了出去，成功拍了第一部电影出来，然后赚了一大笔钱，那部电影火了……我们发财了。”

    方泽很想问问那是什么电影，可是他没问。

    方中鸿看着他意味深长道：“你一定想知道那是什么电影，我不妨告诉你，是一部情色复仇电影，那个女主角是自愿的，她想用系统给她的东西报仇，便接受了绑定，她报了仇，我们得到了电影，互惠互利，一举两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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