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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多久，蛇瘫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，只是微微颤动的身体表明它还活着，还没死。

    那鹤也变成原型，竟然是一只小小的纸鹤，上面落了斑斑毒液，还被撕烂了一些。

    玄珂动了一下，纸鹤无风自燃，很快烧成了灰烬。

    粉团子睁大了眼睛。“宿主，宿主，这个技能很炫酷哦。”

    明媚点点头，的确干的不错。

    她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翁立飞，翁立飞也看着她。

    明媚道：“妖界之主在什么地方。”

    翁立飞茫然了一下子，才反映过来明媚在问什么，它吐了吐信子，声音有些虚弱。

    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你还想凭一己之力灭了妖界，呵呵，你们这些神仙，真是满口仁义道德，好事你们做了，坏事你们也做了，妖你们要杀，魔你们要灭，我天生妖怪，到底做错了什么？老天都许我活下来，你们凭什么不允许？”

    明媚静默的看着它。“天生妖怪并不是你的错处，错在你做了坏事，我杀人从不看对方是人，是妖，是鬼，我只看对方做了什么，你若没有掠夺人寿命，今日也不会落在我手中。”

    翁立飞喘息着，冷笑一声，看着外面的天色，长叹道：“我不信你的，你们这些神仙一直都是这个样子，将我们分成三六九等，将你们自己分成三六九等，你们怕我们这些妖强大了，会将你们这些神仙从天上打下去，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妖界之主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明媚不再理会它，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，一件东西从洞穴深处飞了出来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黑漆漆的神像，一双灿然如黑玉的眼睛，却很有光彩，无论从哪个方向看，那眼睛好像都在对着人看。

    神像一出现，翁立飞冷漠无情的眼眸中，多了一丝挣扎。

    明媚静默的看着神像，问道：“你第一次朝着它跪拜许愿的时候，心里面想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翁立飞的呼吸沉重了一些，他想了什么？

    他当时害怕极了。

    他想的自然是如何活命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乱糟糟的世界，仙要杀妖，佛要杀妖，连魔也常常抓了他们去当下酒菜。

    作为妖，他唯一可以欺负的是人，可是人是仙的供养来源，人不能杀，杀了会招致灾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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