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0章 血色官邸-《艾尔登法环,但是带着风灵月影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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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比如说用来对圣杯瓶进行赐福,以此大量提升恢复量之类的用途。

    现在能用到风灵月影的地方越来越少了,主要还是为艾尔登之兽和那个冒充无上意志的存在准备。

    能使用的地方少了,但该打败的敌人还是那些,次数甚至有溢出的风险。

    就比如接下来在白识规划的路线中,也还会遇到其它成就boss。

    如果再不用一用的话,次数都快要超出上限了。

    与其超出上限后浪费掉,不如趁着敌人比较强大的时候用来赚点卢恩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火山官邸之中,为数众多的叛律者们依次进入宴会的巨大厅堂,准备听从接下来的指示。

    虽然说是会听从,但其中大部分的家伙根本不在意火山的叛律指示,只准备开完会就赶紧溜走。

    这一次只不过是被下达了死命令,他们才不得不应召回到此处,要不然可能连来都不会来。

    而帕奇此刻却不在官邸之内。

    他毫无形象的蹲在火山官邸的大门口,一个个盘点来者的身份。

    虽然没有名单,但每一个人他却都能认出来。

    在过去的三天里,这就是他的工作,确认叛律者们究竟集结了多少。

    三天的期限虽然已经到了,但还是有不情不愿的叛律者们陆续到来,帕奇也不得不继续工作。

    又是一伙叛律者到达,但这群人却没有急着进入官邸,而是围在了帕奇的身边。

    为首的一人不屑的朝帕奇俯视着,毫不掩饰他蔑视的目光。

    他凑过去,过于亲密的把胳膊搭在帕奇的肩膀上,把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呦,这不是胆小的帕奇老弟吗?”

    “最近在干什么呢?老是缩在火山官邸里面,可不会有什么长进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的,为什么不出来跟我们一起混呢?”

    “前辈要提携后进嘛。”

    不等帕奇回答,边上其它的叛律者们都很不友善的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帕奇舔了舔嘴唇,毫不理会,只是笑嘻嘻的冲他说道:

    “嘿嘿,这种事情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现在……差不多都快要到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请快些进去吧,要不然那些大人们可会等着急的呀……”

    叛律者们纷纷皱起了眉毛,不安的朝火山官邸中望去。

    他们不是很想来,所以一直拖到了界限前的时间,本身就有点晚,相当于是卡着点。

    这要是真的迟到了,那火山官邸可不会仁慈的放他们一马。

    那个叛律者虽然看帕奇不爽,但碍于火山官邸最基本的规矩,他对一直缩在这里的人也毫无办法。

    此时他只得悻悻的朝大厅之中走去,临走时还不忘冲帕奇瞪了一眼,周围的叛律者们也纷纷跟上。

    帕奇仍然蹲在原地,脸上依旧挂着毫无变化的标志性笑容。

    又过了许久,一个个叛律者们从他眼前不断经过,直到再也没有人影往火山官邸走来。

    确认再没有人会进入官邸,帕奇算了算时间,这才将火山官邸的大门重重关上,发出了巨大的声响。

    站起身来,帕奇狠狠一脚踹向身旁的墙壁,丝毫不心疼那精美的装潢被印上鞋印。

    “切,一群啃尸体的烂货,跟本大爷装什么!?”

    “天天嘴上说着什么雄心壮志,还不是跟条蛆一样活着,最后也没有叛律的勇气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非来不可,本大爷才不想来这种鬼地方。”

    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,帕奇这几天算是把这辈子受的气都给受了。

    不过很快,像是想到了什么,帕奇转而又贱兮兮的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哼哼哼哼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些家伙,大概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吧。”

    “哈,跟死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,本大爷就宽宏大量的原谅他们了。”

    帕奇哼着小曲,瞬间便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抛掷脑后,转身向官邸中走去。

    只不过不是前往那叛律者们宴会的大厅,而是朝火山官邸的二楼走去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贝纳尔沉默的坐在嘈杂厅堂的正中央,扶着倒置的吞世权杖,像一座雕像。

    在他的心中,此刻不禁默默回想起了往事。

    那是他还作为骑士、作为英雄的时候,同样踏上王者道路时维克对他所说的话:

    只要荒野上仍存在因绝望而悲叹,因痛苦而挣扎之人———

    只要仍存在着迷失了明天的希望,误入了歧途之人——

    英雄就不会停下脚步,英雄会一直歌唱。

    若是有人向那身姿进行祈祷——那么这条生命就是照亮至大地尽头的灯火。

    这才是所谓的骑士,所谓的英雄,所谓的王者。

    只是此时贝纳尔环顾周身,又想起自己的身份,默默的哀叹一声。

    相去甚远啊。

    等到官邸大门处传来帕奇粗鲁的关门声,贝纳尔才终于有了反应。

    他缓缓站起身来,面朝一众躁动的叛律者们淡淡开了口:

    “诸位,已经狩猎了不少同胞,也抢夺了不少力量……”

    “现在时机已经成熟,该履行古老的誓言了。”

    “反叛黄金树律法的时刻已经到来,对黄金树举剑相向吧。”

    这一番话语要称之为是战前演讲的话,未免太过平淡了,就连贝纳尔本身的语气都毫无起伏。

    因为这只是宣告,叛律者们本身的意志根本不在考虑之中。

    在厅堂之中的叛律者们先是沉寂了一瞬间,思考贝纳尔的话语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等到他们终于回想起了‘叛律’的意义,顿时慌了神,纷纷开口反驳:

    “贝纳尔大人,您是认真的?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管怎么看,都不是合适的时机啊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重大的事情,塔妮丝大人却不露面?”

    “贝纳尔大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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