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想去,但是很困。 强撑困意起床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。 “欢喜你好没有?冯叔已经到了!” 秦俪催促着推开卧室门。 余欢喜穿衣服的动作一顿,呆愣地眨了两下眼。 秦俪无奈叹气,“你怎么连头发都还没梳?”说着,她自己去浴室取来梳子上手梳。 自从自己学会梳头发,她就没再让妈妈给自己梳过,今日一体会,浑身不自然。 “妈你这么着急干嘛?难不成看望病人还得定个吉时?” 秦俪拂开余欢喜的手,自顾自梳着,“我昨天找人算过时间了,要是我们按算命先生说的时间抵达病房,于宁嘉于我们都是好运气。” 余欢喜哑然失笑,“妈你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个了?” 秦俪一声叹息湮没在喉间,“算命这种事信则灵,不信则无。” 梳好了,秦俪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,自己手上大小不一的伤口和茧在不经意间闯入视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