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… 列克星敦级航母餐厅。 弗兰克·布比坐在马近海,叶安然的对面。 马近海抬头看着一脸尬笑的弗兰克·布比。 “马将军。” 弗兰克·布比“呵呵”一笑,“如果我说昨天晚上不是故意的,你信吗?” 马近海点点头。 “我也不是开不起玩笑那种人。” “不管你是故意的,还是有意的,我都不生气。” … “哈哈。”弗兰克·布比咧嘴笑道:“我就知道马将军,是,是宰相肚里能撑船,大人有大量。” 叶安然:…… 呵呵。 二哥说这话,他自己恐怕都不信。 马近海向来都是睚眦必报。 吃完早饭,加布里尔急匆匆地跑进餐厅,他向弗兰克·布比敬礼道:“将军。” “东北海军正在向我们喊话。” “今天中午十二点以前,叶长官和马长官没有平安返回到他们舰上,他们将向我舰发起攻击。” “刚才,部署于西南方向的潜艇,突然消失不见了。” 加布里尔抬头看向叶安然和马近海。 马近海也听不懂英语。 他能从加布里尔的表情中看出来,白屋海军的好日子,到头了。 叶安然能听得懂英语。 但他装作听不懂。 趁着他们聊天的时候,叶安然准备和二哥回禁闭室睡觉。 站起来刚走两步,弗兰克·布比冲到两个兄弟面前,他张开双臂拦住他俩,“叶将军。” “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。” “你刚刚也听到了,如果十二点前他们见不到你就会朝我的舰队开火。” “万一哪颗炮弹打歪了,落在航母上,您想啊,您和马将军,多危险呐?” 弗兰克·布比眼睛瞪得溜圆。 不管叶安然和马近海今天说什么,他都得把这两个瘟神请下去。 他发誓! 以后再也不会随便“请”华夏人上他们的军舰了。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离奇的事情。 叶安然笑了笑。 “弗兰克·布比将军此言差矣。” “你我都是军人。” “怕死的话,早就不穿这身军装了。” “再说了,我们自己家的炮兵,打炮的准头还是有的。” 话音落下,叶安然继续往前走。 弗兰克·布比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,他拦住叶安然,恳切的目光凝视着他,“叶长官,我们就当是交个朋友。” “我们谈谈?成吗?” … 叶安然嘴角微掀,他微微颔首,“既然是交朋友,那自然能谈谈了,我最喜欢交朋友了。” 弗兰克·布比急的额头上全是汗珠。 他把叶安然,马近海请到列克星敦级航母的会客室。 请叶安然和马近海坐下,他沏了两杯咖啡,客气的放在他们面前。 弗兰克·布比指了指叶安然的手铐,“叶长官,我给您解开吧?” 叶安然朝他伸过去手腕。 到了一定的火候,手铐再戴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。 弗兰克·布比打开叶安然,马近海的手铐,坐在他们对面说道:“两位长官,真是不好意思了。” “给你们二位,添麻烦了。” “不知道您二位,准备什么时候离舰?” 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叶安然和马近海的离舰时间。 当前这种情形,东北海军真要12点一到向白屋军舰发起炮击,他的军舰就是能飞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 叶安然端起咖啡杯,浅尝一口。 一股经典美式咖啡的香味在喉咙里囫囵着,他看着快要急出病来的弗兰克·布比,“既然都是朋友了,你怎么还撵我们走呢?” 弗兰克·布比:…… 操! 我这是撵你们走吗?!是你们家军舰把我堵得水泄不通,还要拿炮轰我好吧!! 他一脸生无可恋,“实不相瞒,贵军的马近山司令要在十二点前见到你们。” “否则,他们就要向我舰开炮。” “两位长官,我们往日无仇,近日无怨,你们总不能真的看着咱们双方打起来,最后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吧?” … 人就是这样。 话教人一遍又一遍的也学不会,记不住。 事教人,一遍就会了。 叶安然见火候差不多了,“弗兰克·布比上将,我们既然是朋友了,有件事,我想请您帮个忙。” 弗兰克·布比:…… 他张着嘴巴,疑惑的眼神盯着叶安然,“你说。” 叶安然搓了搓手,“白屋海军一年的军费,大概在1.2亿美元。” “贵军作为海军第一作战舰队,每年维护,保养军舰的费用,怎么也得五六千万美金吧?” “不瞒您说,兄弟我最近手头比较紧张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