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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王爷今日到这，是想要换马匹了？”司牧止不住开口问。

    毕竟聂枭渊在自己这里，看了一早上的马，似乎现如今挑不出个所以来……

    司牧看到聂枭渊没有回答自己，继续开口。

    “老夫听闻两日后，有一场狩猎，换匹马说不准王爷到时候更得圣心呢！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本王的能耐，不需要靠这些脱颖而出。”

    再不好的马，只要他想，也可以驾驭。

    唯独让他心中没有底的，就只有谢妧。

    谢妧听到这个低沉的声音，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了。

    她还没有走过去，聂枭渊就已经走来了。

    谢妧妥妥福了福身，”见过聂王。“

    话一出，身旁侍从纷纷跟着行礼。

    聂枭渊看着谢妧，双眼微微一眯，止不住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白玉。

    那个玉，和她耳坠那个一样。

    聂枭渊没有答话，点了点头，随后从谢妧身旁走过。

    但是他的目光，落在了谢妧后边的那匹马。

    聂枭渊眉梢轻挑，冷嗤一声。

    这怕不是顾凌给她选的马？

    他也好意思拿出手？

    聂枭渊眼角上扬，尽是对顾凌的鄙夷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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