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本宫要你的头何用。”皇后轻蔑地哼了声。 “难怪夭丫头大老远要把我骗来,你们宫里的御医果然个个酒囊饭袋。”药王嗤笑了声,“既然你们不信,那最简单的法子。若是碰撞导致小产出血,最多当日即止,若是淋漓不净,那必然是血崩。可若是月信,最多再有三五日才能停,而且每次相隔一两个时辰,咱们大不了就等等看。” “这话不对,寻常小产,也有三五日血流不止的。”院判一板一眼,“不能以偏概全。” “那以你的意思,就判断不出来了?”药王这一肚子火噌地上来了,刚要起身,就被陆夭拉住。 “不必那么麻烦。” 陆夭看了眼院判,院判眸光直视,并没看她。 本想成全前辈子欠的那份人情,看来也不必了。 “刚才药王说,太子妃这已经是第三日月信了。那么前两日她换下来的月事带,足以证明这并不是小产。” 这话一出口,陆仁嘉脑子“嗡”地一声,再也听不见其他了。 她绞尽脑汁回想,自己前几天是怎么处理这些换下来的污秽之物的,似乎就是包成一团,丢到粪桶里。按照常理,那些东西应该早就随着粪水车丢出城外了,难不成还有人会去翻不成? 陆夭一定是在诈自己。 思及至此,陆仁嘉强迫自己做出镇定的表情。 “我不知道宁王妃在说什么?” “那就问问太子妃的贴身丫鬟吧。” “不行!”陆仁嘉本能拒绝,接收到各方注视的目光之后惊觉不对,“我的意思是,无凭无据,宁王妃说盘问我的丫鬟就盘问我的丫鬟,传出去,我还要不要做人了?” 陆夭转身跪地,冲启献帝一字一顿道。 “今日之事,各说各有理。太子妃觉得是我冲撞她导致小产,我则觉得太子妃把月信当怀孕,故意诬陷我。”她意味深长看了一眼陆仁嘉,“所以为今之计,只能是让证人和证物来说话。” 启献帝眼神逐一扫过现场各位,发现刚才还振振有词的太子此刻低头不语。 “事情是发生在你东宫的,太子有何话要说?” 太子早在陆夭那句“太子妃是第三日月信”的时候,就敏感觉出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。 他想起那晚在寝宫闻到的隐隐血腥味,还有陆仁嘉支支吾吾的态度,心下突然凉了半截儿。 见启献帝突然发问,慌得不知如何是好。 “儿臣全凭父皇做主。” “那就把丫鬟叫来问问吧。” 陆仁嘉的陪房丫鬟如柳就在外殿,所以很快便赶过来,进门见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,紧张地直接跪在地上。 “叫你来,是要问你几件事,不用怕,照实说就行。”陆夭语气温和地开口。 “想好了再说,别乱说话。”陆仁嘉也跟着补了一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