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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传说没有错，妖女终于来临，黑暗将吞噬人间，如果现在不动手，一旦妖族大部队降临，那么这个星球上，将会寸草不生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妖族的气息，会改变整个星球的环境。”

    军神叹了口气，看向陆锋:“最后一次机会，你选择站在哪边。”

    陆锋双拳紧握。

    一旦选择错误，他所面临的，举世皆敌。

    秦首座淡淡道:“陆锋，虽然我不喜欢你，不过对于你的天赋，我倒是很看重，将来也是对付凶兽和妖族的高手。”

    “人往往不会怕死，但最怕的，就是自己不再是人，你若是选择了妖族，你便不再是人。”

    “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不远处的李老重重叹了口气，表情十分痛苦。

    辰晚晴目光复杂，莫瑗瑗不知道为何，心脏直接纠在了一起，很痛很痛。

    她希望陆锋离开，连她自己都没想到，十分的迫切，就仿佛这个人是她的亲人。

    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漫漫痛苦的站在原地，黑暗越来越大，开始侵吞光明，她的皮肤也越来越黑，尤其是脸部的皮肤，竟然褶皱在一起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在看她，那些眼神不是仿佛，就是在看一只怪物。

    她在人类社会长大，她经历了所有人没有经历的童年，只是当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妖女的时候，她很确定自己不是。

    然后当所有人都不觉得她是的时候，她却是了。

    漫漫低着头，她一直低着头，不敢去看陆锋失望的眼神。

    浅浅的积水，倒映着她丑陋的容颜。

    “难怪我杀人都没有感到害怕，原来我本来就不是人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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