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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牙齿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缝影术已经让你脸骨上的毒素深入到了血液里，你很小心，这项古老又可怕的技艺只用了寥寥的几次，毒变被控制在临界点上，不过你牙槽里有一颗牙微微地变得褐绿，就算是亲近的人也未必能发现这个细微的变化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
    “可笑的是，他始终还是相信你，以为凶手另有其人。你用一具尸体隐藏自己的死讯一定处境很危险，他之所以自杀而亡并不是受不了牢狱之苦，而是在死前突然想明白了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一起从之前的公会里叛逃出来，经历过很多生生死死，他把这份难得的朋友之情看得比性命还重要，而得知真相以后，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。选择死，是他的软弱。”

    “住口！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我还有一事不明。”

    “尽管说，在我杀死你啦啦文学更新最快全之前，知无不言！”

    黑暗里爆发出了一阵笑声，“年轻人，你对自己太有把握了，还有重要的一点，你并不了解你的对手。”

    “让我不明白的是――你是怎么从这位幸存者口中得知这些事的？他连公会上层的人乃至首领都没有讲，更何况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。如果我猜的没错，你是他的弟弟吧――世上唯一的亲人。”

    没有回答，只有风声掠过。

    “看来被我说中了，当你登上马车和另一个年轻的佣兵攀谈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，我就猜到了。我想问的并不是这件事，而是你如何判断出我就是那位杀人凶手。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你眼角下的疤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“我研究过缝影术，从眼角下下刀挖去脸上的肉，本来的面貌会留下这样一道伤疤。而你易容后的人并没有这样明显的特征，但我哥哥知道，你是易容的好手就连他都没有看过你原本的样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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