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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于是，亚伦对着「奈亚之书」询问道：“奈亚子，我今天献祭的沼泽影石可不比上一次少，为什么效果反而不如上一次了？我记得上次献祭可是提升了四个百分点，如今，本次献祭只提升了两个百分点.....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猜，该不会是你‘独吞’了一部分祭品吧？”

    「奈亚之书」闻言，立刻‘火冒三丈’地申辩道：“你.....你......你个大混蛋！究竟把我当成什么家伙了？人家可是遵从理性的公正者，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！”

    “我的‘法则’也绝不允许这种行为！”

    亚伦看「奈亚之书」的生气样子也不像是作假，加上正祭对象的可信度极高，就相信了「奈亚之书」的说辞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对方好像在某个约束之下，不能在正祭仪式中做出手脚，说明「奈亚之书」确实不曾骗人，问题也不是出在它的身上。

    看来，问题只能出在自己的身上了——

    “难道是我的问题？”

    亚伦询问了一句，立刻得到了「奈亚之书」的点头同意：“废话，当然是你的问题了，你以为正祭仪式都是不加限制的提升手段吗？真是那样的话，上古巫师们都去举行正祭仪式了，谁还会去研发精神力药剂？”

    “上古巫师们又不是蠢货，干吗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？”

    「奈亚之书」难得找到了一个出气机会，得意的页脚都翘了起来，一脸‘老气横秋’道：“哼，年轻人就是想着一劳永逸，世上哪有如此好的事情？即便是正祭仪式，也不过帮你‘加工’材料罢了，本质上跟精神力药剂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.........”

    亚伦立刻反问道：“按照你的说法，正祭仪式的本质与精神力药剂差不多，两者都是一种处理巫术材料的特别手段，只是它们的特点各有不同——我说的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悟性不错。”

    「奈亚之书」赞美了一句：“理解得十分到位，正祭仪式的本质就是‘加工’巫术材料，比如，我将你们献祭上来的材料，以一种‘规则’方式来处理，同时摄取一部分作为代价，将剩下部分作为‘反馈’给你吸收，让你提升了巫术实力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才会说，正祭仪式与精神力药剂的本质相同，前者是献祭对象来处理巫术材料，后者是巫师们来处理巫术材料。”

    “两者都是提取了巫术材料的精华部分，让使用者可以吸收入体，进一步提升自身实力。”

    亚伦恍然大悟道：“明白了，原来我的效果降低不在于其他原因，就是‘药物抗性’的缘故——正祭仪式和精神力药剂的本质相同。”

    “因此，它们都有着‘药物抗性’的问题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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