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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裴清燃心如刀绞，哽咽出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姜眠在知道梦境的事情时，差点没将裴清燃给打死，好在卫漠拦住了她。

    “你踏马到底是去保护她的，还是害她的！”

    裴清燃脸上一片青紫，但依旧执拗的握着姜听听的手，嘴唇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都是他的错…

    如果可以，他宁愿去死换的听听安好。

    裴清燃一双瑞凤眸有抹死寂的默然，好像被抛空了灵魂一样，心脏被人死死攥住，疼痛难忍，心都要碎掉了。

    他像是掉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洞，什么也抓不住。

    卫漠强制的将姜眠带走了。

    姜眠算是第一次在卫漠面前红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你放开我，我要打死那个废物！”

    卫漠勾唇，指腹摩擦过她的眼角。

    “你是要打死你姐姐用命保护的人吗？那你姐姐知道了估计得气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姜眠冷静了一下，深呼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卫漠缓缓而来。

    “其实你打死他更算是成全他，如果你姐姐醒不来，他估计会自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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