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事实证明,夙劫想多了,那群大爷大妈虽然走了,但邢母可没停下,还在不断问这问那。 “小满,告诉伯母,你们这趟回来,是不是打算订婚了?要不要办订婚宴?请不请客人......” 邢母短短时间,就已经知道夙劫的小名了,叫起来更是一点不生分。 “伯母,您真误会了,我只是先生的学生而已,不是您想的那样。” 夙劫总算有了开口的机会。 “我明白,师生恋嘛! 放心,我们思想很开明的,不会反对的。 我就比你伯父小了十岁,还不是过得好好地?” 邢母说个不停,邢雅则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家沙发上,仪态端庄,一副乖乖女的样子。 邢父见没有自己插话的余地,便打开了电视。 像他这样的老人,基本不是看新闻就是看戏曲。 刚打开新闻,邢父忽然一拍额头: “我就说夙劫这个名字很耳熟,好像在哪儿听过。 这不就是经常上新闻的那个小伙子吗? 最近好像还被考古界不少人骂了。” 说着,邢父看向夙劫, “你就是经常上新闻的那个娃吧?” “让伯父见笑了。” 夙劫回了一句。 “行了,小雅她妈,两个孩子刚回来,估计还饿着呢,你先去做饭去。” 邢父对邢母说道。 “这就做饭,这就做饭。” 邢母笑着看向夙劫, “小满,你有什么忌口吗?” “没有,伯母您随意做点就好。” “等着吧,看伯母给你露一手。” 邢母进了厨房后,夙劫感觉总算轻松了些。 邢父也是个健谈的,但好在不是过分热情,同他交流,感觉舒服多了。 邢父名叫邢鸿铭,早年上过战场,后来又转文学行业,写过不少悲情色彩的中长篇,读者很多。 有一本还被列为初学必读作品,看哭了不知多少学生,也因此被读者寄过不少刀片。 邢母名叫谢云荣,之前是紫雾市一所初学的老师,提前退休,赋闲在家。 邢雅还有一个哥哥,早年参军,阵殁。 邢雅一家之所以在官方修建的英雄之家联排小院能有一座独栋小院,也是因为她已经牺牲的兄长。 说起邢雅的哥哥,邢父又是骄傲,又是垂泪。 夙劫不知该怎么安慰老人家,只能说几句节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