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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猛掐一把自己的大腿，眼睫毛上沾了几滴泪珠，伏玥苍白着漂亮的脸蛋，颤抖着唇瓣，道：“言渊，对不起对不起，你要相信我，这一切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，手指紧紧拽着顾言渊的衣袖，不愿意放手。

    看伏玥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顾言渊根本说不出伤人的话来，他根本，舍不得。

    闭了闭眼眸。

    少年樱红唇角划过几分淡淡的自嘲，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般，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皮囊，无尽的暴虐怒气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这叫什么？

    果然，人性本贱。

    她始终不知悔改，可他却依旧不舍得放手。

    不舍得再对她说重话。

    看到少年眼底闪过的痛苦和挣扎，伏玥很明显能够分辨出，顾言渊那双深邃的眼眸。

    神色极其复杂。

    里面有对她的失望，嘲讽，但更多的还是缱绻的爱，甚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不忍和心疼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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