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个点儿,不是在伺候她阿爹洗漱,就是在院子里吆喝着,催促几个大的小子们起来劈柴、去坑底担水了。 竖起耳朵听了半晌,灶房、堂屋里确实没有人。 天刚麻麻亮,鸦青色的天际泛着白,既没有鸡鸣也没有犬吠。 不大的院子里,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 此时,她的心脏仿佛被人拿了小鼓在敲,一下,一下,又一下。 一下比一下重,一下比一下急。 忍了又忍,尤大娘子再没了以往的淡定,扯着嗓门就在站在屋檐底下嚷了起来。 “阿爹,阿爹!你起床了没?” “阿娘,阿娘!我饿了!” “二娘,三娘!你们在哪儿?听见的应我一声呐!” 还是没有人回应。 恐慌感到达了极点,尤大娘子颤抖的手,放在了她爹娘歇息的正房上。 习惯性的先敲了敲门,没动静。 “那我就推门了哦!”话毕,她直接上手用力推了推。 压根就没有锁的木门,一推就开! 约莫有二十平米大小的卧房里,看得出床上还有些许的凌乱,应该是走得比较着急。 仔细观察,里面又没有从外进内破坏的痕迹。 转了一圈,眼尖的她发现,她阿爹最长最沉的一柄寒铁刀不见了! 心态,在奔溃的边缘试探。 出了正房进偏房,最后还在她三娘的寝室里,找到了尤小娘子。 小妹妹双手捏着拳头,举过了头顶,还在呼呼大睡。 摸了摸她屁股底下的尿布,还是干的。 什么情况下,大人们会在半夜带了武器离家,还丢下才出生不到十天的崽? 心突突的狂跳,都快跳到嗓子眼了。 好在她的嗓门真算不上小,嚷开后不到半刻钟,就把她几个大点的弟弟,全都吵醒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