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是因为今日某个恶人,给了为夫灵感,这就是按照他的模样画的。” “娘子这些日子睡眠不佳,老疑心室外有动静,正好,拿此恶人贴在后院门上。 能不能避邪不好说,若是有宵小敢来,定能将宵小吓个半死不可。” “这,这能行吗?”温氏不禁有些懵,夫君这是咋了,说话都咬牙切齿的,不复平日里的温文尔雅。 “当然能行,夫人稍待,为夫还有一件小事还没处理。” 正想要收拾工具,突然看到了摆在一旁的那幅麻子脸画像,阎立本就像是看到了路边热气腾腾的一坨。 然后,满脸嫌弃地翘起手指,将那幅麻子脸人物画给拿了起来,在蜡烛上点燃。 温氏吃惊地看着夫君。“夫君,您这是……” “没什么,就是有些东西看着实在是让老夫生厌,得烧了,才能心安。” 烧掉那幅让他闹心的玩意,打量着这即将成为阎府内院镇鬼僻邪的画作,阎立本阴测测一笑。 程老匹夫,老夫这把老骨头虽然不能以力服人,那又如何? 正所谓你有宣花大斧,我亦有刀笔锋芒。 就让你的画像整宿整宿的替我阎府内院守夜,也算让老夫能出口恶气。 嗯,这辈子老夫打死也不会再给姓程的人作画,下辈子也不可能。 ##### 程处弼做手术的小院大门紧锁,新搭的灶台,尚有余烟寥寥,那口大铁锅里的剩水还在冒着热气。 一旁还歪着好几个空掉了的酒坛子,一片狼藉方能形容眼前的景象。 程处弼抹了把脸上的汗水,将那一坛经过了三次蒸馏得到的高度烈酒,小心地搁在了案几上。 亲自出手给程处弼帮忙的程咬金坐了下来,很有成就感地打量着这一小坛酒之精华。 身边,同样累得满头臭汗的程家四大管事也齐聚于此,咕嘟不停地咽着口水。 程杰抹了抹嘴角,低声感慨道。 “老爷,蒸酒这活计,实在是太煎熬了,小人可是把口水都快流干了。” 程富这位管家也深以为然地附合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