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晓并不在乎这点,问到:“那天外究竟是何种地方?哪里的气息,每个人都很恐怖。” 青羊挠头说:“那要问师傅了。” 两人因为天外突然出现的老道士气息,从渡船上御剑飞下令乙,现在渡船早已开往东南,再想上船就难如登天了。 可怜的山龟,现在估计还在渡船屋中修炼呢,丝毫不知道两个小伙伴已经弃他而去了。 小摊老板是个模样看起来有些憨实的中年人,端来两碗面,放在桌上,又从一旁拿来一颗大葱,两个青蒜,说到:“葱蒜管够,两位小客官慢慢吃。” 一碗油泼面,面皮宽面又厚又长,十分筋到。青羊吸溜吸溜吃的不亦乐乎。 白晓还未动筷,仰头看到一尾纸鸢挂在天便,倏忽而来,倏忽而去。 年少春风时节,白晓最爱缠着娘亲去村外的草地上放纸鸢,娘亲每次都会嗔怪,然后陪他一同去玩个够。 那时的白晓身体虚弱,跑不动也跳不动,就连走路都是慢吞吞了,活像个小乌龟。但每每想起纸鸢在天空,心啊神啊便随着纸鸢一同飞到天上,他要飞到最高处,看看那个还没见过长啥样的父亲,不知道他会不会给自己买糖葫芦。 风会停,雨会落,手上的纸鸢也会断线远去。 当娘亲去世后,白晓就再未放过纸鸢,偶尔在早春时节干农活的路上,看到同龄孩子愉快的嬉戏,小跑着飞纸鸢,白晓总会驻足片刻,而后埋头干活。唐留偶尔也会前来帮忙,大多时候都是心不甘,情不愿的。白晓只是停留片刻,只是片刻,再多就会伤心了。 如今他拳出既有春风,踏剑既入天空,寻不回那张属于自己的纸鸢了。 青羊推一推碗,示意仰头望天的白晓赶快吃面。 白晓轻轻点头。 白晓仰头看天,殊不知天外之人正在凝视这他。 风离渡口,唐柔儿蹲在桥头,好奇的打量着人间百态。 见老妇纳鞋,行人赏花。突然有一少年,脚踏飞剑,飞至天幕相交之地,双拳开天,痛苦而又汹涌。 一瞬间,唐柔儿好似明白了师傅所说过的话,一双美眸紧紧跟随少年的身影,直到路边小摊上,少年抬头望天。 唐柔儿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,笨手笨脚的向后躲了一下,而后略带紧张的探出头来,哼,原来只是看纸鸢啊。 少女有些开心,又有好多失望。 只是一时间好似眼中只剩下了这个傻乎乎看纸鸢的少年。 他的眼中,好多悲伤。 唐柔儿并不是一出生就在天外竹楼上,她曾在藏地草原中长大,有一位喜欢抽旱烟的牧羊老人曾问过她:“丫头,想不想知道自己未来的夫婿如何?” 那时年少懵懂的唐柔儿想了半天,翻着白眼说:“他如何又不是我如何。将来就算我嫁人,也会有自己独立的生活。苏武,不如你帮我算算我将来能不能当上统领千军万马的女大将军吧。” 名为苏武的老人哈哈一笑,粗糙的大手点着女孩的眉心:“咱们家的柔儿有志气,一百头羊都看不住,还要统领千军万马嘞。” 唐柔儿气鼓鼓的捏紧小拳头,他便是我的千军万马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