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许敬宗快步就要走出官衙。 小吏跟上脚步,又问道:“府尹,可要安排人手?” “怕他做甚!” “褚侍郎家可是有部曲家仆,万一……” 许敬宗大步迈出官衙,朗声道:“老夫一人足矣!” 言罢,这个小吏还是有些不放心,目光看向堂内的府尹,只见府尹稍稍点头,这个小吏便会意要怎么做了。 给东宫太子做事便是如此,你要是能将事办好,太子自然不会说什么,如果事情没办好那就是你能力不行,要不换下来,要不就是将办砸的事再去办好。 太子严苛也没有严苛到不可理喻的地步。 许敬宗对东宫自然是忠心的,就凭他当年在泾阳,在坎儿井边守了一年的葡萄地,这份忠心天地可鉴。 因此与东宫一系,哪怕是京兆府治下的各县,一律唯才是举,没能力就换下,有能力就换上,简单干脆。 讲道理?讲什么道理! 经过这三五年的筛选,京兆府治下,长安十二县个个都是精兵强将。 今年长安城经过修缮之后,京兆府就准备主持重新划定修缮好的万年县与长安县,工作任务又繁重又多。 谁也不知道许敬宗与褚遂良的恩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。 可能是从当年秦王府时开始的。 当年在秦王府,长孙无忌一系的人就看不上许敬宗,也一直在疏远。 而褚遂良又是长孙无忌一派中最为拥护的人。 这样恩怨就有了,恩怨的来由也在朝野的猜测中有了踪迹可寻。 可朝野皆知,他许敬宗是什么人,关中出了名的酷吏,他既护着京兆府的左膀右臂,对外但凡得罪许敬宗的人,大多都是打过架。 朱雀大街上,在路人的目光中。 许敬宗孤身一人走入褚遂良家的府邸,道:“鼠辈!敢弹劾老夫,就不敢来见老夫了?” “许敬宗!”院内又传来了一声大喝,看来是褚侍郎回应了。 话音刚落,褚遂良脸门就挨了一拳,他捂着脸道:“许敬宗,伱个老狗,某家与你拼了!” 看着十来个部曲将褚遂良护在身后。 许敬宗面对十余人卷起袖子道:“来得好,某家许久没活动筋骨了。” 正当此时,又有一群不良人跑到了府邸外,纷纷冲了进去,道:“保护许少尹!” 双方人手斗殴在了一起。 只是没人知道这一架打得如何?只听褚侍郎家中打砸声与叫骂声不断。 随后许敬宗又大步走出了褚遂良家的门。 他整了整已乱糟糟的发冠道:“好个褚老狗,动手竟还抓头发。” 随后,许敬宗一挥衣袖,大步走出了这处府邸。 府邸内,褚遂良被揍得不轻,他捂着嘴角的瘀青,一脸郁闷得道:“好个许敬宗,他就是想让某家面容不净,无颜面去恭贺魏王。” 宫里都在为魏王殿下的婚事做准备,阎立本与阎立德兄弟坐在皇帝面前,一脸的笑容。 只是此刻皇帝的脸色不太好,御史台的奏章都递到面前来了。 而这件事的起因是稚奴与慎儿为了给青雀置办新婚贺礼。 看两个小儿子低着头站在一旁委屈的样子,李世民黑着脸,道:“就为了这点贺礼?” “父皇!”李泰先站出来,道:“稚奴与慎弟也是好心。” 李恪也站出来,道:“父皇,稚奴与慎弟都还小,是为婚事准备贺礼,父皇要责罚就责罚儿臣与青雀吧。” “魏王兄,吴王兄……”李治感动得当场哭了出来。 也不知道是他真的害怕才哭,还是真被感动哭了。 阎立德劝道:“陛下,殿下们也都是好心,此事只是误会。” 李治抽咽着道:“儿臣……儿臣想要拜许少尹为师。” “不行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