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听说晋王妃近来……” 张柬之哪壶不开提哪壶,话还没说完,就被狄仁杰在桌下踹了一脚。 张柬之这才回神,咳了咳嗓子。 李治面色尴尬一笑。 其实谁人不知,晋王时常被妻子揍,刚听说是被揍得很惨,也被管得很严。 都说这晋王造再多的船有什么用? 回了家还不是被家中妇人打。 李治也很无奈,谁让小武是皇姐的弟子,她有这靠山……李治当真是招惹不起。 裴炎询问道:“近来运河如何了,兵部要过问。” 李治的造船事业对朝中的影响很大,也很重要。 就连当今陛下对这位叔叔也是十分依仗。 李治拿出一张图,这张图上所画的就是运河路线。 现在的运河有一套新的运作方式,这个运作方式……是从新船打造开始的。 新船用蒸汽机的炉子驱动,而煤炭最多的地方就在辽东。 多数船到了涿州,装满了煤之后继续南下,如此往返,将煤运送到了各地。 而且还有许多装了炉子的船出海,他们去了遥远的海外,近两年才开始陆续有人出海后,平安回来。 只不过他们都说海外没有煤,不敢出海太远。 “哈哈哈!今日诸位都在!” 忽听一声大笑,原本听着晋王讲述的几人纷纷回头看去,就见白方捧着一个酒坛子。 酒坛子被他重重放在桌上,朗声笑道:“痛饮!” “好!”裴炎大笑道:“不醉不归。” 都是当年在西域共同吃过沙子的好兄弟,众人在一片欢声笑语中,度过了这个春天。 松赞干布最终以唐礼葬在了吐蕃,按照规制上来说,这一场葬礼是将松赞干布当作大唐的大臣礼仪下葬的。 传闻禄东赞在松赞干布的墓地前痛哭着。 有人说松赞干布或许在很多年前就该病逝,是在大唐治病之后才能活到现在。 禄东赞一直觉得他会比赞普先死,可禄东赞活到了九十多岁,依旧活得好好的。 之后的传闻中,禄东赞离开了吐蕃,最后不知所踪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 上元十一年,李承乾在骊山脚下见到了一个很有才的年轻人,这个年轻人叫做张九龄。 大唐依旧坚持着支教与科举,今年的科举尤为热闹。 张九龄并不知道眼前这位老者的身份,对方的须发灰白,黑发与白发夹杂。 对方的眼神十分有精神,面容与目光看起来该只有五十余岁的模样。 听着张九龄讲述着如今的朝政,这位少年人不停地夸赞着大唐对均税而不均田的治国方略。 十六岁的张九龄笑着道:“若是能见到太上皇,此生也就无憾了。” 李承乾道:“你还没到能够科举的年龄,恐怕还要支教两年,在军中历练还要两年。” 张九龄道:“无妨,二十岁入仕也可。” “张九龄……九龄。”李承乾又问道:“为何这般取名?” 张九龄在溪边洗了洗手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他背上了行囊与一众少年人一起走向了长安城,走了两步他忽然回头,这位老者的谈吐与见地不凡,与他谈话颇有收获。 张九龄又走回来,恭敬地行礼道:“待我科举入仕,再来见过老先生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