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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去放灯吗？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是自己也没有想到的轻柔。

    所以……

    这算是约会吧？

    楚玉烟悄然猜测道。随即展露出笑颜来：“行。”

    河面波光粼粼。楚玉烟只是站在河畔，连萧昀把灯买回来了都不曾注意到。

    明明现在不是七月半，也没有鬼门开，但是只要一看见灯，就联想到许愿，就联想到鬼节河灯……就联想到了自己。

    “喂，萧昀。”她把玩着指尖的河灯，带着几分促狭的声音在萧昀的耳畔响彻。

    萧昀思索：按照正常的发展，楚玉烟的下一句就应该会是“你许了什么愿望”？所以他唇角微勾道：“我许——”

    话说到一半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，萧昀。”楚玉烟轻轻叹了一口气，纤长的五指抚上灯的瓣。

    ……这事情的发展好像不太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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