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蔡亚夫也是“嘶”了一声,神情严肃,抬手说道: “再缓缓,再缓缓,和亲一事不定下来,我实在是寝食难安,这辽东十城我们先拿了,就算守不下来也毫无损失,但若不拿,怕不是要追悔莫及!不行咱们就先赊着,这是社稷大事,知道了吗?” 萧复也是叹了一口气,点了点头说道: 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 两人这边嘀嘀咕咕的说完,又回了屋子里去。 就在这个时候,鸨母小步跑着走了过来,一开门进去,满屋子里莺莺燕燕的全是姑娘,大部分都围在吴琼身边。 至于那些大臣们,怎么说也是朝廷大员,而且个个有家室,又不是诗会词会过来青楼的,他们当然都没有表露身份,都穿着便衣。 鸨母自然认识不全这里的人,也不知道他们都是大周的六部尚书侍郎,丞相之类的高官,但也能猜出来,他们的身份应该都很尊贵,因此不敢怠慢。 入内屋之后,赶忙说道: “诸位郎君们,这姑娘都换了一晚上了,也没有换到你们喜欢的姑娘,想来也都是些胭脂俗粉,入不了诸位郎君的眼,倒是今日,我们醉香楼里的一位头牌,诗诗姑娘正要出台演出,诸位郎君若是不嫌弃大厅人多,不如移步大厅,一同观看诗诗姑娘的才艺,或许能被诗诗姑娘看上,成为今晚的入幕之宾岂不美哉。” 鸨母说完,立马就有人激动的站了起来: “诗诗姑娘今晚有演出?没想到运气竟然这么……” 他刚激动喊完,看到周围同僚们,都瞪大眼睛看着他,他赶忙干咳两声坐了下来。 蔡亚夫有些犹豫,他们今天来醉香楼,玩乐是其次,主要是和吴琼搞好关系,希望他能在天子面前说上话,尽快促成和亲一事,当然,顺便找个红倌人过个夜,风花雪月一番试验一下壮阳方的效果,也不是不可以的。 当然,这找红倌人也不能正大光明的找。国家虽然不限制官员出入青楼,但官员只能接受歌姬舞姬们的陪酒,歌舞活动,如果要上本垒,不好意思,那是要罚款和各种处分的。 至于原因,说白了就是“声色货利”祸害无穷,多少官员被美色利诱,贪污受贿,再说上行下效,官员们自己行为都不归束,纵情声色犬马,如何能要求百姓们守伦常,清民风呢? 当然规矩是规矩,能不能办得到就是两说了。私底下交易多了去,皇帝不知道那就当无事发生好了。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,皇帝就算知道了,多半也是半闭眼睛懒得管,以前还有皇帝自己跑去青楼玩乐的呢。 不过民间是没有什么限制的,甚至还设公家的娼馆,至于原因,就不多加分析了。 蔡亚夫正犹豫着呢,不少人其实都很期待,而吴琼也是大手一拍: “竟有这等好事?我第一次来就遇头牌招入幕之宾了?这个我没见过,想见识一下啊。” 不少官员一看吴指挥使都出来表态了,立马就站出来了: “这一定要见识一下啊!” “没错没错。” 蔡亚夫见到吴琼喜欢,便也顺水推舟好了,反正去看头牌,也就花个点茶入花围的钱,在这里一波妹子一波妹子花的钱没准更多呢。 到时候想办法让吴指挥使拿下美人,这个人情还不是就欠下了?到时候再说让吴指挥使帮忙说说和亲一事,水到渠成啊。 蔡亚夫摸着胡子,就说了: “倒也好,我们也下去看看,争一番诗诗的入幕之宾吧。” 蔡亚夫是丞相,百官之首,这么一说,大家再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,喜滋滋的就一群人往下走。 那鸨母见到他们都下去了,赶忙也跟着下去,随后就见到有一个面目白净的男人站在拐角处,鸨母赶紧走过去,小声说道: “大人,都安排好了,那屋子里的人,全都去大厅看表演,争当头牌诗诗的入幕之宾去了。” 那面目白净的男人点了点头,说道: “今日你没见过我,去吧,该干嘛干嘛。” “是。” 那鸨母畏惧的点了点头,随后目送着那个面目白净的男人离开了。 鸨母也不知道对方具体什么来头,只知道对方是自己惹不起的大官,还是宫里来的大官,他的命令,鸨母当然是百分百的执行。 况且也不是让她杀人放火,就是让头牌诗诗,临时出来加个班,露个脸,晚上再招个入幕之宾,也不是不可以。 那个面目白净的人离开醉香楼后,赶忙跑进了黑夜的巷子里,就见到一辆马车停在巷子里,周围站着神情戒备的禁卫们,那男人靠近马车小声道: “陛下,都按照您的吩咐,安排妥当了,朝堂诸公们……都已经到大厅去争诗诗的入幕之宾去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