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节 金刀驸马的故事(二)-《寻今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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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,以后所有和靳连城有关的情况,第一时间先来告知于我,不要擅自行动。”
“是。”
晚间的风凉凉吹过,并不冷,但姚今心里却有些莫名的颓丧,原来治理一个国家,即便是小南国这般的小小藩国,也是诸事繁琐,且哪一桩也不能轻怠。她的目光从湖面流连至天际,夕阳的最后一丝昏黄正渐渐隐去,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丝迷茫一丝天真:“王相啊,你觉得你这辈子,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
王相一愣,抬头看着姚今,她那么瘦,披风随风舞起时仿佛人都会随之飞扬,她的唇色很淡,然而眼眸明亮,一种奇异的光彩,像很小很小的一束束烟火在王相心中燃起,又灭。他沉默着没有说话,直至风将姚今的披风被风吹起刮过他的脸、他的手、他的膝盖,王相沙哑着嗓子道:“臣这一生,最重要的就是追随殿下,生生世世,不负,不离。”
第二日,王相就因办事不力被罚俸半年,罚在家中面壁思过,无令不得出门。赵升劝了好久,才将挺着肚子的吕桃从别院门口劝回了家,而赵俞不解地赶来见姚今时,她正在书房里气定神闲地练字。
“殿下。”
“你来了,”姚今放下笔,“今日金沙河上情况如何?”
“还是没有半点那图腾石碑的踪影。”赵俞摇摇头,上前一步道:“殿下,我刚刚在门口遇到升弟,他说相先生——”
“是因为靳连城。”姚今并没有打算隐瞒赵俞,简单明了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,看着赵俞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,微笑道:“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可思议?”
“……从前我只觉得,来到古代后我们几个人的际遇之中,你是最艰辛的,然而没想到陈城也……”
“老赵,如今这世上再无陈城此人,有的只是靳连城。”姚今摇摇头,“这件事到今日你我之间便算是终点,不能再有人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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