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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捏着茶杯的手指几乎泛白，修长好看的指节微微用力，他硬生生将手中的茶杯给捏碎了。

    四溅的水珠，甚至还带着滚烫的温度，洒在男人白皙精致的手上，几乎是瞬间，上面就泛起了红痕，看起来颇为可怕。

    茶杯的碎片，划伤了男人的手指，骨节分明的手上冒出了点点的血珠，衬着极为白皙的肤色，看起来有着妖异邪肆的美感。

    然而，南卿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
    “顾家主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顾怀笙脸色不变，依旧是那般温雅的模样，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。

    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南先生真的认为，当初姬书墨嫁给你，是因为爱？”

    语气平淡无波的话语，却是能够明显听出来里面所带着的讽刺。

    空气当中，一瞬间死一般的沉寂。

    最终，还是南卿妥协了。

    男人的手指捏紧，指尖泛白，伤口几乎淌出血来。他闭了闭眼眸，苍白精致的脸上，带着几分极浅的痛苦。

    “我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，可以说了么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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