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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孩一瞬间呆了下。

    看见南妤的样子，顾砚歌浅笑一声，嘲讽道：“肤浅。”

    南妤：“”

    这个第二人格果然很讨厌，嘴毒的要死。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，少年就转身离开，黑色风衣的衣摆在半空中划起的弧度，凌厉而又惊艳。

    女孩翻了个白眼，抬步追了上去，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面，极为的清晰。

    顾砚歌的步子并不快，这才会被南妤给追上。

    女孩想了想，伸手抓住了少年的衣袖，不让他走。

    顾砚歌侧过脸，低眸，看向了面前的小姑娘，那双圆圆的眼眸黑白分明的，极为清澈干净，眨啊眨的，像是一对极致的琉璃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许走。”女孩软糯的嗓音响起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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