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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不不不，我说的不是身体上的，而是心理上的。」

    「心理？」

    张业成又懵了，这又是什么破问题，心理上的病谁会告诉别人？

    谁会把心理上的毛病告诉其他人？

    就算心理上真有毛病，还恰巧被别人发现了，怕是也没人会承认。

    就像张业成自己，只要他不说，谁知道他尿频尿急尿不尽？

    但要说身体上的病，慕枝还真没有，不说夸张的，若干年后苏白要是躺在床上动不了了，慕枝还能生龙活虎的去广场跳舞，还是和别的大爷翩翩起舞。

    「你仔细想想，慕枝有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行为，比如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之类的。」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张业成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，「就她还玩弄别人感情？白哥，你想的是不是……」

    张业成猛然一惊，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，为什么苏白会问这种完全不着调，也完全不可能的问题？

    「是不是什么？你倒是继续说啊。」见他突然停住了，苏白疑惑的催促道。

    「咳咳！」张业成回过神来，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，千万不要说出来。

    「白哥，你容我想想。」

    张业成努力回忆起，小时候和慕枝的点点滴滴，但这不回忆还好，一回忆他的眼睛就蒙上了一层水雾。

    委屈！太委屈了！

    「你咋了？」苏白被整不会了，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？

    「没事。」张业成强颜欢笑，「就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。」

    「白哥。」张业成开始了他的诉苦：「你是不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过来的。」

    「我记得在我七岁时，我有一个特别喜欢的玩具，慕枝看了一眼，就说她也要，我不同意，她就揍我，白哥，我的命好苦啊。」

    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同，也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，对于张业成遭受的一切，苏白并没有什么感觉，反而还想知道后续发展。

    「后面怎么了？」

    「后面？」张业成冷声说道：「本来说好的，就是借她玩玩，等下就还给我，谁知道在得到之后，她突然就不喜欢了，说这个玩具傻子才玩，当着我面踩坏了！」

    虽然他这副模样很可怜，但苏白还是想笑，这一件事到底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怎样的伤害？

    七岁的事，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但紧接着，苏白就笑不出来，透过张业成的经历，苏白好像看见了自己。

    好像慕枝最开始也是这样。

    一早就表现的特别热情，热情到苏白都不敢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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