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其实这病的传播途径只有那么几种,一般的接触,感染的可能性不大。 但为了吓唬熊孩子,免得他不听话,林子矜只得敷衍他们:“没事,我有消毒措施,你们留在这儿。” 冲着林子依使个眼色,示意她看着点林子维,林子矜向老黄头那边走过去。 这边两个人紧张地看着她。 “黄大爷,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发烧,然后不等治又自己退烧,反反复复的,还总出虚汗?你的关节痛不痛?” 老黄头一听,林子矜不是给牛看病,反倒问起他的病,立即有点不耐烦,但指望着她给花妞看病,又不敢得罪她:“我没事,我这些毛病都是老毛病了,你先给我的花妞看吧!” 老黄头这么说,意思这些症状都是有的了。 林子矜思忖着,看着老黄头有点别扭的站姿,剩下的一句话怎么也有点问不出口。 如果是在前世的医院里,她穿着白大褂,戴着听诊器,肃着脸面对病人,那什么话都能问得出口,什么检查都能下得去手。 可现在,她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大学生,站在尘土飞扬的乡间小路上,面对一个爱惜动物胜过爱惜自己的孤老头子,身后还有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,一个半懂不懂事的半大少年关注地看着。 那句“你**疼吗?”林子矜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。 如果她问出这句话,怕是老头儿先就羞跑了。 要么换个说法? 你蛋疼吗? 这个也不太合适。 林子矜决定不问了,目前所掌握的病情已经足够她做出一部分判断:“黄大爷,你可能得了比较严重的病,得去县医院看病。还有那头母牛,得尽快灭杀它。” “什么?”老黄头立即不干了:“凭甚要杀了花妞?我得病和它有甚关系了!我不去看病,我死也不离开我的牲口!”观看 首发 zui新 章 节 请到 堂客行---手机地址: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