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景坚心里有点复杂,他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,除了学业和家人,对其它什么事都不太在乎的林子矜,竟然会做出为了来前线,而逼着院长考核的事情。 理智上,他不愿意让她来,战地医院离前线太近了,经常也会有医护伤亡情况发生,而从感情上,景坚又极为欣赏林子矜,他的小对象真是好样的! 而他却在瞎担心些什么呀。 景坚承认错误太痛快,林子矜一时竟不知怎么办好。 她扭扭头,拨拉开他的手掌:“别动我,这事儿我和你没完!” 景坚脸上还是温和的笑意:“行,我犯了错误,你说怎么惩罚都行。” “……”林子矜无语,吵架也要有个对手,人家都放下姿态道歉了,她也不能揪着不放,可想想之前的那些担心和痛苦,还有不被信任的委屈,又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。 景坚看出她的心事,笑了笑,俯下身子来抱她:“好了,别生气了,坐到上边来。” 这一俯身牵动了伤口,景坚不自觉地蹙了一下眉头,林子矜立即发觉,瞪他一眼自己站了起来:“你别动,我自己来。” 说完这句话,她忽然想起前世听过的一句荤话,联系着刚才两人的对话,立即想歪了。 想到那句话,向来大大方方的林子矜同志,也觉得脸上发烧,也顾不得跟景坚闹别扭了,扭扭捏捏地坐在床边,低着头不说话。 纯洁的景坚同志自然不知道林子矜想到哪儿去了,见她忽然害羞,立即松了口气。 他费力地向床里边挪了挪,给林子矜腾出好大一片地方:“来,躺一会儿吧,这几天伤员多,你累坏了吧?” 林子矜真是累坏了,连着做了二十多小时的手术,又在矮凳上坐了半宿,她的腰和腿都是僵的,也就不客气地脱了鞋子,小心地不碰到景坚,在床上躺平。 景坚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,眼里满是温暖的笑意,在她耳边轻声问:“怎么把头发都剪了?” 两人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,第一次见面又是在这种情况下,景坚不聊别来的情况,也不说想念和担心,却来关心她的头发。 林子矜又气又笑,知道这家伙是不想说他的情况,低声咕哝着回答:“太忙了,顾不上收拾头发,就剪掉了。” “怪不得。”景坚抚着她黑亮的短发,发顶中心的发旋那儿,有几根呆毛总是不甚服贴,按下去又立起来,他便一直用手掌按着它。 第(2/3)页